到後麵,林婠婠隻感覺腿腳都有有些麻木了,抬不起來了,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把你喂飽了?可我還想要啊,你還軟?都是我在賣力,好嗎?”
他還得了便宜還賣乖!
他今晚拚了命的折騰,到底是怎麼了?
翌日清晨,天光熹微,大雨終於停了。
空氣中彌漫著潮濕清新的味道,好像所有的罪惡都會被雨水無情地衝刷乾淨。
翠湖邊上,打撈起一具浮屍,是傅羿安的通房——秋桐。
傅羿安挾著一身寒氣,瞥了一眼門外的房嬤嬤,她和秋桐沾親帶故,也算有諸緦麻的親屬在場。
“開始吧。”
仵作早已經準備就緒,他小心地覷了傅羿安一眼,來的時候已知曉死者的身份,心中實在有些忐忑。
一番檢驗過後,仵作出屋朝傅羿安拱了拱手,猶豫著開口,“傅大人,此女並非溺水淹死,她的致命傷是從陰門刺到肚子”
傅羿安臉色駭然一變,“可是在死前被人淩辱?強要了身子?”
仵作咽了咽喉嚨,“正是!而且不止一人,至少有兩到三人共同作樂!”
傅羿安的臉瞬間陰沉下來,一股風雨欲來的威壓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可留下線索?”
“大人贖罪,大雨,外加湖水浸泡,實在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傅羿安眼眸射出一道寒光,問外院張管事,“昨晚,傅行賁回來了?”
張管事點了點頭,不明所指。
傅羿安沉聲道,“嚴禁府裡人議論此事,溺水而亡,再所難免,多拿些銀子安撫她的父母,厚葬吧!”
可死人的大事,就算壓也壓不住啊。
衡蕪院裡。
銀翹搖了搖頭,把她打聽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林婠婠,“姑娘,說秋桐不慎掉入湖中,溺水而亡,可她曾在我們麵前說過她會鳧水的,這死的不明不白的,她才十七八歲,真是可憐。”
沈時鳶不由大駭,“那難道是他殺?”
林婠婠手中的針線一頓,肅然道,“告訴院裡的人,這事不準再議論,違者罰一個月月錢!”
銀翹撅著小嘴,不敢再吭聲了。
林婠婠沒來由地一陣心慌,隻道此事詭異得很。
她總覺得危機四伏,就好像有什麼詭異恐怖的事,一步步逼近自己似的。
“沈姐姐,府裡出了事,我們就窩在屋裡做點針線、畫畫、寫字什麼的可好?”
沈時鳶和林婠婠相處一天下來,尤其喜歡她無拘無束鮮活的性子,對這些閨閣女兒的事,她再熟悉不過,她還以為林婠婠不喜歡呢。
兩人便連院門都沒有踏出。
柳玉娥下午就打發人過來傳話,說今晚家宴,幾房的人都得出席。因著傅朝雨出嫁在即,怕是她以待嫁之身在家參加的最後幾次宴席吧。
她今晚應該才是主角。
林婠婠打扮得尤為素雅,特意選了一套不起眼的襦裙,幾乎是踩著晚膳飯點才過去的。
林婠婠從廊道出來,陡然看到花園裡有一條雄壯凶狠的惡犬,正對著她呲著牙,露出鮮紅的舌頭,流著濕漉漉的哈喇子,惡狠狠地盯著她。
林婠婠麵色慘白,下意識後退一步,忽地撞到一了一個堅硬的胸膛。
她轉頭一看,腦海裡那根緊繃的弦轟然斷裂。
傅行賁那個惡魔回來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