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知罪!還請太後稍安勿躁,臣自有法子查清原委。”許紹心底一驚,不卑不亢答道。
“行了,繼續!”
許紹又接連問了林婠婠房中的那個木匣子。
林婠婠搖了搖頭,“小女不是宮中之人,每次入宮,都會有例行檢查,這種汙穢之物如何能帶進宮來?小女可沒那個本事收買西華門的禁軍,此物也不是我的!”
許紹盯著那人偶,“這人偶的木雕做工還比較精細,若是正大光明帶進來,難度是比較大。”
林婠婠的回答滴水不漏,幾乎也幫著撇清了徐思柔的嫌疑,反而是宮中的宮女太監,更容易私藏這些汙穢的東西。
許紹繼續道,“太後,物證我已有分曉,現需提審被抓的那個小宮女,不過嫌疑人還暫請回避。”
“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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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是林婠婠親手給你人偶,還有玉佩和鎏金簪子?”許紹的聲音冷冽,一身威嚴的官袍實在攝人。
宮女彩珠瑟瑟發抖,“奴婢不敢撒謊,奴婢不認識字,不知曉上麵竟是太後的名諱,她說是為了家母做法,想沾沾宮裡的龍氣,奴婢就輕信了她的謊話,奴婢冤枉啊......”
“林婠婠為何找到你?你跟她很熟悉?”
彩珠一怔,猶豫了片刻,見到那人提示的眼神,點頭道,“是。”
藏在屏風後麵的林婠婠一聽,瞬間樂了,那個陌生的宮女跟她素未謀麵,她倒真敢說啊!
不過許紹這個提問,有很強的誘導性,若她回答不熟,那豈不是自相矛盾?
許紹又問,“她是什麼時候給你的人偶?”
“藏書閣燒毀那天晚上,人多眼雜,奴婢才有機會趁亂埋在了禦書房的路上。”
林婠婠有一絲詫異,那天晚上,她和徐思柔不在屋裡去見孫文潛,這種事,她們也不能在堂上正大光明地說出來,倒是讓背後之人選了一個好時機。
後來,徐思柔又是墜湖,他們兩人又手忙腳亂,緊接著第二日就離開皇宮。
所以她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衣裙少了一塊布料!
許紹淡淡一笑,朝陸太後拱手,“太後,我話已問完,現在想讓彩珠指認嫌疑人,不知可否?”
“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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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柔隨著一群貴女進來的,幾個貴女不動聲色地與她拉開了距離,崔沐離更是滿臉的不情願。
她們一進來,就成為了全場的焦點。
彩珠看著幾個衣著打扮一模一樣的貴女,站成一派,瞬間懵了。
前麵那人帶著她遠遠瞥了幾眼林婠婠,因是在晚上,她看得並不清楚,隻記得那人說,這群貴女中姿容最盛的那個就是林婠婠!
徐思柔她倒見過幾次,她一眼就指出了她。
彩珠蹙了眉頭,剛要分辨,見那人一直朝她使眼色,她心一橫,把指尖對準了其中一個姿色最盛的貴女。
林婠婠暗自偷笑,因為彩珠指的那人是崔沐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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