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萱跟顧南淵交代完了這些事情,就匆匆回到了林家,得知劉小娘在祠堂,便趕了過去。
林家祠堂。
劉小娘跪在祠堂,哭的我見猶憐,讓人動容的不行,字字句句都是在為自己辯解:“主君,我是被冤枉的,我那麼愛你,怎麼可能背著你做這些事情啊?肯定是有人見不得我好,所以才策劃出來這麼一大出戲,就是為了離間你我啊。”
她越說越激動。
“巧姐兒沒有回來之前,我都是好好地,怎麼偏偏她回來了,我就被算計成這樣了,還有我們之前的那個孩子,你將巧姐兒帶來,細細審問一番就知道了,主君。”
劉小娘心裡已經怨恨上了林若巧,自從她回來之後,她的心沒有一刻的安生。
林時遠冷笑:“都到這個時候了你竟然敢攀扯巧姐兒?”
劉小娘匍匐到林時遠的腳前麵,哭的梨花帶雨的:“主君,不是我攀扯啊,是原本我就是被冤枉的,我被人迷暈了陷害的,若是主君你不肯相信我的話,我就以死明誌!”
死!
這個字眼的確是刺激到了林時遠,低頭看著抱著自己腿的女人說的如此泣不成聲,心裡也動起來了惻隱之心,他歎息口氣。
“晴天大白日的,要死要活像是什麼樣子,你若是被陷害的,好好說就是了。”
劉小娘聽著他這麼說,覺得這件事情有轉機,連忙繼續說道:“主君,你可要為我做主,還我清白,將巧姐兒找來審問一番就知道了。”
陳婉也在,在林時遠搖擺不定的時候插了一嘴。
“劉小娘,你的意思是說巧姐兒陷害你的?她怎麼認識的歐鶴?到底是動用的手段什麼讓他去見你?而且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那個地方呢?”
劉小娘被她這麼一問,整個人瞬間有些啞口無言,很快,整個人便開始氣急敗壞起來:“陳小娘!你給我閉嘴,我跟主君說話,哪裡有你說話的份,你也不過隻是個妾室而已!”
陳婉麵露鄙夷,她是個妾室,她劉小娘就不是了嗎?
都是妾而已,誰又比誰高貴。
陳婉被她這麼指責,眼睛裡麵帶著明顯的淚水,她看著林時遠:“遠郎,對不起,我也是想到這裡就說到這裡了,也是無心得罪劉小娘的。”
林時遠也將她的話聽在了耳朵裡麵,是啊,林若巧剛從老家過來了,小小的人怎麼可能下這麼大的一盤棋算計到劉小娘的身上。
“好了!亂糟糟的,你就在祠堂裡麵跪三天,好好想想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閉門思過一個月之後再說,你的管家權暫時讓母親代替。”
劉小娘一聽管家權要給老太太,心裡很著急,哭訴的聲音更大了起來:“主君,我真的是冤枉的啊,平白無故受了這麼多的無妄之災,眼下還要被你懲罰,你如此心狠,要我怎麼活啊?”
林時遠皺眉,沒有說話。
她一咬牙,準備昏死過去,但還沒有開始做出來的時候,陳婉見她提前找的大夫來了,連忙出聲:“主君,我擅自給姐姐找了大夫,也是關心她的身體,剛剛姐姐還說被下了迷藥,也不知道迷藥在身體裡麵有沒有什麼毒素,大夫,快上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