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溫良顫抖著聲音說道“此藥是一種極為邪惡的毒藥,它能夠讓服用者逐漸迷失心智,先是嗜睡,然後慢慢變得神誌不清,最終瘋癲而死。這種毒藥真是太可怕了,竟然能讓人陷入如此痛苦的境地。”
他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和憤怒,他無法想象這樣殘忍的毒藥究竟是誰研製出來的。高溫良深知,這種毒藥一旦使用,將會給無數人帶來巨大的災難和痛苦。
一刀聽後,雙眼瞪得渾圓,牙齒緊咬著嘴唇,甚至都要將其咬破了,雙手緊緊握拳,因為用力過猛導致關節處發出“吱吱”的聲音,仿佛下一刻就要將自己的手骨捏碎一般。他心裡暗暗發誓“我一定要讓林震付出代價!”他已經無法抑製心中的怒火,如果不是還有一絲理智尚存,恐怕會直接衝出去找林震拚命。
而此時的高溫良卻顯得十分冷靜,他明白衝動並不能解決問題,於是連忙安慰道“你彆著急,這件事你隻需如實向公主彙報即可,其他的事情就交給公主處理吧,畢竟我們隻是局外人。”
高溫良也不由得歎息道“唉!楚國才剛剛起步啊!沒想到這麼快就起了內訌!林震這老東西還真是容不下任何人啊!”他的聲音充滿了無奈和失望。
對於林震來說,他一心隻想把權力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卻忘記了一個國家需要的不僅僅是一個獨裁者,更需要有智慧、有能力的領導者來帶領人民走向繁榮富強。而林震的所作所為無疑給楚國帶來了巨大的隱患。
此刻的林震心中隻有私欲和野心,他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作為一名大臣應該有的忠誠和責任。他的行為不僅讓楚國陷入了內憂外患的困境,更是讓百姓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然而,林震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反而變本加厲地想要將所有反對他的人都鏟除乾淨。他的這種做法實在讓人不齒,也讓人對楚國的未來感到擔憂。
如今,楚國的局勢變得越來越緊張,各方勢力都在暗中較勁,試圖爭奪更多的權力。而林震的存在則成為了這場鬥爭中的一顆定時炸彈,如果不能及時處理掉這個問題,楚國很可能會因此而分崩離析。
想到這裡,高溫良不禁搖了搖頭,心中暗自祈禱著楚國能夠儘快走出這片陰霾,重新找回曾經的輝煌與榮耀。畢竟,楚國是他一直以來所熱愛的家園,他不願意看到它被內亂所摧毀。
然而,要想解決眼前的危機並非易事,楚國的命運究竟何去何從?一切都還是未知數……
高溫良看著一刀的背影,心中暗自思忖“現在保護公主才是最要緊的事!”他深知公主的安全對於整個局勢來說至關重要,如果公主出了什麼意外,後果不堪設想。於是,他連忙喊道“一刀,你先回去吧!一切以公主的安危為重!”
一刀聽到高溫良的話,沒有絲毫猶豫,他知道自己肩負著守護公主的重任。他轉過身,腳步堅定地向著公主所在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帶著決然和使命感,仿佛將所有的力量都傾注在了腳下。
高溫良默默地注視著一刀遠去的身影,心中湧起一股敬佩之情。他明白,一刀對公主的忠誠和責任感是無可替代的。而此刻,他也需要全力以赴去完成自己的任務。
一刀回到宮裡的時候已經天亮了,他直接來到了雲熙宮裡。剛到門口就被一個老媽子攔住了,她告訴一刀“公主現在還沒起床呢!”一刀心裡一沉,他原本想快點見到雲熙,可是卻得知她還沒有起床,這讓他更加心煩意亂。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允許他硬闖進去,隻能默默地在外麵等著傳喚。
等了好一會兒,那老媽子才從房間裡走出來,她看著一刀說道“公主已經醒來了,請一刀侍衛進去吧!”
一刀快步走進去,腳步匆匆,帶著滿心的焦急和憤怒。他走進房間後,目光立刻鎖定在了彩月身上。彩月站在那裡,臉色蒼白如紙,眼神充滿了恐懼和無助。
一刀大步向前,走到彩月麵前,他的雙眼燃燒著怒火,再也無法抑製內心的激動與憤怒。他上前一步,用力地抓住彩月的衣領子,將她緊緊地拎起,怒聲嗬斥道"快說!到底是誰讓你加害公主的?你若不說實話,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他的聲音如同驚雷一般,響徹整個房間。彩月被嚇得渾身發抖,嘴唇顫抖著,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她的眼中閃爍著淚光,但仍然咬緊牙關,不肯吐露真相。
一刀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的手緊握著彩月的衣領,仿佛要將她的生命捏碎。他瞪視著彩月,眼中的怒火越來越盛,聲音也越發嚴厲"告訴我,是誰指使你做這種事的?你要是再敢隱瞞半句,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彩月終於忍不住哭出聲來,淚水順著臉頰流淌而下。她搖著頭,抽泣著說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一刀心中一沉,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隱情不成?他鬆開了手,讓彩月跌倒在地。他皺起眉頭,思考著下一步該如何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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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宮女們驚恐地看著這一幕,她們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身體顫抖不已,仿佛能感受到那冰冷的刀鋒貼在自己脖子上一般。而彩月則像是一隻受驚的小雞,被一刀提溜起來,雙腳在空中亂蹬,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一刀惡狠狠地盯著彩月,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無儘的殺意,讓人不寒而栗。他手中的刀閃爍著寒光,鋒利無比,隻要輕輕一動就能輕易奪走一個人的生命。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種無法抗拒的威嚴“說!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如果你不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彩月嚇得渾身發抖,眼淚不斷地從眼眶中湧出。她的嘴唇哆哆嗦嗦,想要開口說話,但卻因為極度的恐懼而發不出聲音。她隻能拚命地點頭,表示願意配合,希望能夠保住自己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