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從冷宮出來,蕭則整個人身體都是僵硬的。
虞真盤在他的手腕上,不由得有些著急。
蕭則的情況……小說中並沒有詳細的描寫,她所知道的也隻是一個大概,隻是沒想到他在少年時竟經曆了這麼多。
虞真心中有些不太好受,這個世界的鏟屎的小時候也太慘了點吧?
那個叫傅良玉的一通說,也沒有拿出個具體的章程,隻說靜觀其變,他在這件事情上幫不上忙,但可以給蕭則爭取其他的權益。
臨走時,傅良玉還給蕭則畫了個大餅。
他說會找到辦法讓蕭則出宮,但前提是他要活著。
這不是純純的廢話文學嗎?
在虞真看來,傅良玉更像是把蕭則當作一個候補品,雖然說著我看好你的話,實際上卻並沒有付出多少。
即便他是傳說中的什麼暗閣閣主,好像也不怎麼頂事兒。
又或者說,這隻是傅良玉給蕭則的一個考驗。
不過想到傅良玉最後死在荷花池了,虞真就覺得老天爺開的玩笑還挺大的。
這難道就是為什麼……傅良玉沒有把蕭則帶出宮,而讓他承受了太多陰暗又殘酷的事情,這才導致了蕭則成長為一個……暴君。
哎……
這可咋整啊。
蛇蛇太難了。
蕭則不知道小黑蛇的想法,他沉默的回到破敗的小院,孫堅跟在他身後,直到送他到院子裡,這才離開。
不過走之前,孫堅還讓人留下了一些生活用品和食物。
冬天的風很冷,蕭則沉默的看著廚房中賴以生存的物件,捏緊了拳頭。
他沒有在廚房待多久,不過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東西,便轉身回到寢室。
虞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她現在還太小了,又不能說話,隻能用力的纏住蕭則的手腕,企圖加強自己的存在感。
蕭則感到手腕上的力度,抬起手,平視著小黑蛇。
“……連你也在可憐我嗎?”他說。
小黑蛇甩了甩尾巴。
蕭則抿了抿唇,沒有再說什麼,隻是虞真卻從他的剛剛的語氣中感受到了他的敏感。
一夜無話。
皇帝的人來得很快。
第二天蕭則剛要一個人出門去往國子監,卻聽到外麵傳來簌簌的腳步聲。
這是腳踩在雪上才會發出的聲音。
“吱呀”一聲,早就年久失修的木門被人毫不客氣的推開,抬腳便進來一個老太監。
他神色桀驁,先是有些不屑的看了一眼院中的環境,隨後目光落在少年身上,尖聲尖氣的聲音從他嗓子擠了出來“四殿下,奴才是陛下跟前的李福,您稱呼奴才李公公便好。”
李公公見蕭則半點想要稱呼他的意思都沒有,神色更加不屑。
他有些憐憫的看著這個不過是皇帝棄子的皇子,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