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沒冰塊吃了,虞真覺得更熱了。
她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明明還睡著,卻顯得非常煩躁。
那雙嫩白的手不斷在四周摸索著,像是要抓住剛剛那已經消失的冰塊一般,帶著些急躁。
直到指尖碰到了一大塊冰涼的東西,這才發出滿意的哼聲。
她循著那塊冰涼的地方靠了過去。
期間還摸到了束縛著冰涼的布料,她不耐煩的哼了兩聲,手上微微一用力,耳邊便傳來“撕拉”一聲。
冰涼的地方更多了。
她急不可耐的湊了過去,迷迷糊糊的便把自己白嫩的臉蛋貼了上去。
冰涼的感覺頓時俘獲了她全部的身心。
隻是這還是不夠。
她太熱了,連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覺得是一種束縛。
“……很熱?”
好聽低沉的男聲離她很近。
那呼吸聲像是打在她耳朵上似的,讓她覺得更熱了。
虞真皺了皺鼻子,伸手在自己身上一扯,又是一陣“撕拉”聲,身上頓時涼快了不少。
她隱約感到旁邊的呼吸聲一窒。
渾濁的大腦並不能判斷出什麼,隻會按照自己最舒服的方式來行事。
她迷迷糊糊的,往大冰塊身上貼得更緊了。
隻是睡了一會兒,她便感到有什麼東西在她身上遊走起來。
濕潤潮濕、滑滑的,像隻小蟲子,在吃她的肉。
虞真不滿意了!
她直接伸出手往咬人的蟲子身上拍了過去。
隻聽一聲響亮的“啪”聲,蟲子飛走了。
她皺了皺鼻子,往冰塊身上更加緊密的湊了過去。
還有些囂張的直接伸腿搭在了冰塊身上。
她太熱了,潮紅的臉蛋不斷在冰塊身上貼貼,貼著貼著,便更深的睡了過去。
男人仰麵躺在床上,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末了歎了口氣,無視了自己被撕成條狀的寢衣,又強迫自己忽略身上幾近**的溫香軟玉之感,不免有些懷疑人生。
他本以為自己在這樣的境況下一定無法安然入睡,閉上眼睛後,在一聲聲溫熱的呼吸聲中,竟也有了幾分困意。
不過幾個呼吸間,他便沉沉睡去。
圓公公守在門外,把耳朵貼在門邊仔細聽著裡麵的動靜。
發現什麼聲音都沒有後,有些遺憾的歎了口氣。
這、陛下怎麼這麼快就沒聲音了?
也沒有叫水?
難道陛下那方麵……有點問題?
啊呸!湯圓!你真的是膽子越來越大了!連陛下的能力都敢腹誹了!
不想活了嗎?!
圓公公自我吐槽一番,暗中下了個決定——
明天讓禦膳房的多準備點鹿鞭鹿血什麼的……
陛下這些年許是政務太忙,所以身體有些虧空,是得好好補補。
一夜安眠。
等虞真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光已然大亮。
她有些不在狀態的抓了抓頭發,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
床上隻有她一個人,但她身上隻穿了一件赤紅的鴛鴦肚兜。
這還是她昨天偷拿的秀女衣服呢。
她坐在床上發呆了半天,也沒想起來昨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現在又是個什麼情況。
“娘娘,您醒了嗎?”
“陛下本想陪著娘娘一起,但朝中的事情耽擱不得,便吩咐奴婢好好照顧娘娘。”
“娘娘,您可是陛下後宮中第一人,奴婢一定好好伺候娘娘!”
大夢初醒的虞真什麼玩意兒?
**
直到被人伺候著從床上起來,穿衣打扮完畢之後,虞真都還沒反應過來目前的情況。
她坐在靠窗的軟榻上,百無聊賴的扯著瓶中開得正豔的牡丹,麵色沉重。
[事情就是這樣的……但是本統隻看到暴君把你抱走了,你們躺在床上後,統子我就被關進了小黑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總結起來就是,昨天晚上你因為醉酒已經自爆了,他已經知道你是墨玉了]
係統眼神落在眼前的宮裝美人身上,沒忍住好奇心,小心翼翼的說[宿主,你昨天和那暴君……那啥了嗎?]
虞真皺著眉,臉色有些嚴肅。
[應該沒做,不然我不可能今天沒有一點感覺]
[除非小暴君金針菇,不然不做他想]
係統聲音都要結巴了[金、金針菇……?!]
虞真更加嚴肅了。
[但是昨天我感覺有蚊子咬我,我還拍了一巴掌,今天看身上就有些草莓印]
[但我真的不喜歡金針菇]
係統覺得自己幸好沒頭,不然現在保不準頭已經掉了。
[宿主,咱就是說,你關注的點會不會有點不太……不太對勁?]
虞真[怎麼不對勁了?我現在已經是娘娘了,這不是正好接近暴君嗎?]
虞真[蕭則長得帥,我睡了也不虧]
虞真[而且鏟屎的不都是一個人嗎?但是我真的不喜歡金針菇]
係統[金、金針菇應該是……應該是不太可能吧?反派不都是美強慘,x功能很強嗎?]
虞真心有戚戚[你不懂,反派還有太監角色呢]
係統慚愧[……我懂得還是太少了]
係統[我算是知道為什麼主係統推薦宿主來完成任務了]
這隨心所欲、隨遇而安的精神,可不是誰都有的。
虞真確實不怎麼在意這個,畢竟她跟鏟屎的也算得上是老交情了,說真的,她現在麵對新一屆鏟屎官時,總有種跟失憶又愛角色扮演的男朋友玩兒py的感覺。
這感覺太奇妙,一時之間倒是真的沒有太多羞澀感。
她反倒更加在意另外一件事,正細想著,係統又開始叭叭了。
[宿主,你說暴君是真的信了你是墨玉,還是……還是不相信所以想要試探試探你?]
[堂堂一個反派角色,會相信這麼離奇的事情?]
[他昨天晚上可是和一條會變成人的大黑蛇在睡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