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繼溪呢?我之前看見你抱住她一起被衝走了。”祝響剛被鄭釗扶上來柯照清就詢問到李繼溪的下落。
祝響皺起眉頭,最壞的情況還是出現了。“本來我們是在一起的,後來她為我引開鮫人。”他停頓了一下,“就走散了。”
“你都如此慘狀,她怕是凶多吉少。”柯照清剛剛也在洞口瞄見祝響的情況。不僅眼睛瞎了,手臂還斷掉一隻。
柯照清清點了一下身上帶的信紙,信紙是郵局的產物也自然不會海水打濕。而且沒有做成紙羅盤的時候上麵附著的靈異力量很微弱,不會被歸墟的海水針對。
“信紙不多了,隻夠再找李繼溪一次的。”柯照清開始製作紙羅盤,“我順便把找鎮海渡魂鏡的羅盤也做好。”
聽到他們要找鎮海渡魂鏡祝響並不意外,想要離開這裡就要找到那位秦先生。而秦先生和嚴老板的目的就是要找到鎮海渡魂鏡,離開的方法或許也與鎮海渡魂鏡有關。
“什麼情況。”柯照清看著紙羅盤發出疑問,紙羅盤上的指針在不停旋轉。
“你的靈異你問我們啊。”方恕也盯著紙羅盤上的指針。
“如果找不到則是默認指向南方,不過也許在歸墟裡麵沒有東南西北之分。”柯照清也不太能理解紙羅盤的意思。
“怎麼會找不到呢?”祝響急忙問道。
“找你的時候羅盤都很準的,找李繼溪沒道理轉個不停。就算是死掉了至少也會指出屍體的方位。”柯照清沉思了一會兒,“我覺得羅盤是無法找到李繼溪的位置,並不是因為距離問題。”
柯照清的羅盤範圍隻有直線距離三公裡,祝響不死心看向拉著他的鄭釗。鄭釗立即會意,劃破手掌許願,“給我指出李繼溪所在的方向。”
手掌上隻有幾滴鮮血滑落,傷口在彼岸花的作用下快速愈合。
“代價隻需要幾滴血?”鄭釗不明所以,地上也沒有顯示出許願的血字。
“怎麼樣了?”祝響現在眼睛隻能看見一點亮光,距離能看清東西還需要不少時間。
鄭釗沒有回答,又劃了自己一刀詢問,“告訴我李繼溪現在是死是活?”所有人都靜候答案,結果依舊是沒有動靜。
“什麼鬼?我的靈異力量消失了?”鄭釗不可置信。
方恕在旁邊觀察了半天,“你的靈異沒有消失。隻是它無法回答你的問題,自然也不會收取代價。”
“那我們還怎麼找到李繼溪?”祝響焦急詢問。
“我們現在該做的不是尋找李繼溪,而是要去找鎮海渡魂鏡。”方恕就像是理性的代名詞,總是用平靜的語氣說出殘酷的事實。“兩種靈異力量都無法定位李繼溪的位置,我們沒有能力去尋找她。如果讓那個姓秦的先一步找到離開這裡,那我們可能一輩子都會困在歸墟。”
方恕盯著祝響,“甚至如果他的目的是對鎮海渡魂鏡動什麼手腳。到時候歸墟出現意想不到的變化,我們連一天都未必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