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了我看看。”祝響吩咐道。
鄭釗聞言背過去解開褲帶,卻遲遲不肯將褲子脫下。而祝響見到鄭釗扭捏的姿態,忍不住上手一把將他的褲子扒下來,“扭扭捏捏的乾啥?又不是沒給我看過。”早在鬼母小鎮的顧哲家裡,他們就曾坦誠相見過。
隻見,鄭釗的屁股蛋上,確實是有一塊發黑的瘡瘍,裡麵有些腐爛,隱隱還有點組織液滲出。
“看看前麵。”祝響把鄭釗轉過來,一眼就看見了另一塊瘡瘍。說是在那個旁邊,但其實應該說是在大腿根部的內側。
“屁股上的像是褥瘡,至於大腿上麵的...難不成是內褲磨的?”祝響用他有限的醫學知識判斷道。可是,他們體內有彼岸花,按理說不該有任何病痛才對。
“咋整?”鄭釗用可憐巴巴的眼神求助道。
祝響彈了下他的腦袋瓜,“當然是去醫院了!”
“啊?”鄭釗有些不情願,“那多難為情啊!”
“不能諱疾忌醫啊,走。”祝響說罷就拉著鄭釗趕去醫院。
在祝響家附近,就有一家三甲醫院。他們步行了十分鐘左右,就趕到了掛號大廳。
“掛啥科?”鄭釗向響哥投去谘詢的目光。
祝響思考了一下,“皮膚科!”
他們拿著看病的號碼牌,來到皮膚科診室。醫生瞧了他們一眼,“誰看?”
“我。”鄭釗上前一步,臉上隱隱有英雄無歸之色。還好是個男醫生,否則他就要直接奪路而逃了。
“那你是?”醫生看向祝響問道。
“我是他哥。”
“那你先出去。”醫生再次看向鄭釗,“什麼症狀?”
祝響回到候診廳等候,不多時鄭釗就拿著化驗單走出診室,“啥情況?”祝響詢問道。
“醫生說先去做個檢查,看看是感染還是什麼。”鄭釗如是說道。第一次麵診,好像並未得出具體的結果。
又經過幾個小時的等待,醫院才給出檢查結果。醫生看了看說道:“沒有感染,你去做個清創,然後每天塗促進傷口愈合的藥就行。”
“以後不要久坐久躺,內褲也要穿柔軟親膚材質的類型。”開完處方後,醫生開口叮囑道。
“謝謝醫生。”鄭釗乖乖照做。
見到鄭釗出來,在外麵等候的祝響伸了個懶腰,“一晃就又到吃飯時間了,我們再去吃一頓那個火鍋咋樣?”
“再去?”鄭釗想了想,隨即開心道:“好呀!”雖然上次響哥說可以隨便點,但他還是克製了一下最終價格。再去一次的話,就可以點一些上次沒點的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