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瑞直言不諱:“沒。我想來著,但她沒讓,說男兒膝下有黃金,男人的膝蓋要比石頭都硬,我隻好在旁邊洗抹布提水打下手。”
孫旗傑關切地確認其感受:“你挺遺憾的。”
“我隻遺憾地毯麵積不夠大。”這樣一來,他就可以陪她踩洗很多地毯,也就無需她跪疼了膝蓋擦地了。
兄弟幾個不是發小,就是十幾年的同窗,情同手足,誰還不知道誰成長中的那些糗事,無需跟這樣的兄弟藏著掖著,否則隻會令人感到虛和偽。
林運泰捏著嗓子讚道:“她倒是乾得不賴呀。這些純潔的觀念和舉動,配得上我們五虎的人。”
周文斌補了一刀:“哼哼,隻怕是,這麼界限分明的舉動,嚴防死守的底線,可就苦了我們瑞沒便宜好占嘍。“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陸澤瑞捶了他一下,陳述事實:“現在,你知道我的難度有多大了吧。你抱怨我這些天頻頻請假、頻頻改變行程計劃,都是因為追求之路漫漫長呀。這下理解我的苦衷了吧,文斌。”
他的神情複雜,既有自豪、心疼,又有苦澀、無奈。
孫旗傑關切道:“從不倒垃圾的某人,連垃圾袋都願意幫忙提下樓了,應該快感動某嬌了吧。”
周文斌不懷好意地擠兌:“我敢說,他那呀,是在發揚活雷鋒精神,做好事不留名,偷偷摸摸乾的。”
“得得得,”陸澤瑞“疼愛”地瞧著兄弟們笑,“今天終於逮著機會埋汰我了,你們就可著勁地招呼上來吧。”
孫旗傑又護上了:“你們不得欺負瑞。為了不讓某嬌逃跑,某人今天已經心甘情願被你們壓榨,百般討好你們了,多年來難得一見,你們就彆得寸進尺了。“
大夥兒都清楚,他向來無條件站在陸澤瑞一邊。隻是這話聽來,到底是維護還是不維護呢。
沒等大家咂摸過味來,隻聽他又說:“我們也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了,看來某嬌在某人心目當中,還真是重要嘞。我也有些迫不及待想認識她了呢。”
他那語氣儼然另一個林運泰,隻是聲音沒那麼娘。
“哈哈哈……”
眾人拍大腿的,笑彎了腰的,互捶的,既笑孫旗傑模仿林運泰裝傻充愣的樣子,又笑陸澤瑞被平時很維護他的孫旗傑懟。
“嘖!這打小同尿一張床的鋼鐵友情,秒變塑料的了。看來這麼多年,我壓榨大家夥兒還遠遠不夠,才讓你們這些農奴,有實力翻身把歌唱。這是要造反的節奏嗎?看我在未來的歲月裡,如何加倍奉還。來日方長來日方長,都給我小心提防著。”
陸澤瑞的食指一一點過每張臉警告著,也忍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