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諾亞姐妹?”
我滿頭黑線的聽著大家吐槽的聲音,將手捂住臉蹲了下來。
太尬了,求求你安靜點吧。
笑了半天,沒見有人對自己鼓掌,紮基撇了撇嘴,變成狐狸的模樣跳到我的肩膀上。
“哼,螻蟻果然是螻蟻,居然不想膜拜神明”
“你可閉嘴吧,君月!紮天使!”
得到指令的君月跳下深坑,來到天使的麵前。
“為了我妹妹,要是你死了,請原諒我”
藥劑注入天使的脖頸,突然,天使的身體毫無征兆的漂浮在空中,淒厲的慘叫充斥在四周。
一根漆黑的,猶如十字架樣式的匕首從他身體裡突破,帶著血肉停滯在半空。
天使也因那脫離身體的匕首昏迷,背後的羽翼消散,從天空墜落快要撞向地麵時被趕來的優用手接住。
君月和優看了看變為原樣的男人,伸出手測了測他的鼻息。
“喂,君月,好像成功了!”
“是啊,太好了”
那些被他召喚出的天啟四騎士身體如同沙礫般消散,一切又如最初的世界那樣恢複如初。
我操控著力量將匕首落進我手中,仔細觀摩半天,就算再怎麼看也看不懂這東西有啥用。
“那是我的東西,你能給我嗎?”
費裡德伸出手。
“告訴我,這是什麼,或許會送給你玩玩”
我將手中的匕首來回拋擲,笑眯眯的看著費裡德。不過他臉色似乎有些緊張,一直想伸手又害怕什麼的樣子縮手。
反反複複幾次我就猜出了七七八八。
是很重要的東西,而且費裡德必須得到,對他有用。
“這是拯救世界的研究,是成為救世主的英雄。據我所知,這把像是匕首一樣的東西應該就是,罪鍵”
我的媽,這要是紮到心夙的手小命可就沒了。頭一次覺得心臟就跟坐過山車一樣,這東西隻要刺入吸血鬼體內,彆管你多厲害,一根要你命,三根就連第一始祖都能封印。
“罪鍵?很厲害嗎?”
我握住把手,對著天上的太陽照了照。
看不出什麼嘛,就跟普通的裝飾一樣。難不成隻要紮入彆人體內,就能讓對方變成天使?
“對對,很厲害,彆亂動,紮到自己可是很疼的”
“算了,你喜歡就拿著玩吧”
我向著費裡德丟去,不過他並沒立即接住,向後退了一大步,直到那匕首插入地麵,他才拔出,小心翼翼用衣服擦拭。
這可是寶貝啊,隻有殺死天使才能得到的好東西。
我走向優將手伸向他。
“啊?謝謝啊”
優沒看懂我的意思,伸出手抓住我的手。
“沒讓你抓我手,你的刀借我用用”
“哦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接過優遞來的阿朱羅丸,我學著優使用黑鬼的方式,將手心劃破,滴入刀身。
血液像是被什麼吸食一樣,迅速消失的一乾二淨。
我的意識也來到一片廣闊的藍天之中。
“啊?大佬你怎麼進來了,你不是吸血鬼嗎?”
站在刀把上的阿朱羅丸詫異的看著站在他麵前的我。
“你不邀請我可沒法進來。有件事需要問你,知道外麵那個粉發的吸血鬼嗎?”
“......”
阿朱羅丸沉默的看向天空。
“優隻要失去控製,身心亂來一番,我的記憶就會恢複那麼一點點”“那我去揍優一頓?”
“那還是算了,你特訓那家夥的時候可是讓我恢複了很多記憶呢。而且那家夥死了,我也會消失”
“那為什麼不壓榨一點,多獲得回憶”
“算了,反正我也沒有想要找回記憶的**”
“比起不記得,還是記得更好一點。你都想起了什麼?”
“唔~我想想,比如說喜歡天空之類的”
“畢竟很漂亮嘛”
“又比如說喜歡太陽之類的”
“畢竟很耀眼嘛”
“......我說你,是把我當優那種笨蛋了對吧?”
我笑了笑,繼續開口:“還想起了什麼?”
阿朱羅丸捂住頭,像是陷入回憶的痛苦。
“妹妹,然後我拋棄了她。後悔......我對此感到很後悔......又好像不後悔......”
“隻要回憶就會痛嗎?”
“會痛”
“那你不想去見見妹妹嗎?”
我的每一句話都會讓阿朱羅丸的頭更疼一分,到最後她直接向後躺去摔在地上。
“我累了,我放棄回憶過去了”
“哼,也幸虧我不是奴隸主,不然早就拿著鞭子抽你,讓你回憶那種痛苦”
我盤腿坐在他旁邊,用手撐著臉。
是什麼東西封印了他的記憶,第一始祖到底拿他乾了什麼實驗?後悔又不後悔的話,對於拋棄妹妹的愧疚,和跟隨始祖乾了什麼而感到慶幸。
真是奇怪。
“那也要我慢慢來啊,一想頭就要炸”阿朱羅丸揉了揉臉,打了個哈欠後翻了個身:“你說回憶裡喜歡天空和太陽還有妹妹,這都是很重要的東西嗎?”
“很重要,超級的重要”
這能不重要嗎,我可是和克魯魯約好了要讓她見到哥哥,我這種從來都是有始必有終,既然答應了就要好好完成。
所以你給我認真點啊喂!不然我怎麼會無聊的關愛失憶患者!
“很重要嘛,那我要好好記心裡,我感覺有點累了,可以睡了嗎?”
“可以,啊,你能再聊一會嗎?”
“又怎麼了?”
“就是啊,下次見麵能不能多看看克魯魯啊,那孩子可是很可憐的,幾千年裡......”
我最後停止了話頭,因為阿朱羅丸,不,應該叫亞謝拉·采佩西,現在正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什麼嘛,居然睡過去了。
既然沒法繼續談論下去,我索性也退出了鬼的世界。
“心夙?你剛剛是在和阿朱羅丸交流嗎?”
“對啊,我去感謝那個幫你抑製天使的鬼了”
“是嗎,確實要好好感謝他,心夙我跟你講啊,阿朱羅丸人可好了......”
優在那叭叭的講了一大堆,臉上露出的是很真摯的笑。
我掏了掏耳朵,反正這些話我應該是一個字都沒聽進去,但我還是會適時地點點頭。
接下來就是跟著紅蓮回東京了吧。
接下來呢,有點餓......不對,應該說是,有點渴了。
想要喝血,並不是因為肚子餓,而是因為很渴,必須喝血才能緩解這種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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