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疼的死去過來的餘肆,刑罰他的人都不知道該不該繼續施刑了。
餘肆哀嚎了半天,也沒等到下一鞭的到來,停止哀嚎,有些不滿道:“師兄還請快點,我真的還有事兒呢。”
執法堂弟子:“……………”
於是兩人的鞭刑繼續,院子裡傳來鞭子抽打的聲音,和餘肆那“慘絕人寰”的哀嚎聲,聽的兩名執法堂弟子臉都黑了。
要是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自己與餘肆他們有什麼深仇大恨,自己在借機報複。
片刻後,兩人的鞭刑受刑完成,被人放在擔架上抬了出來。
趴在擔架上的兩人,後背一片血肉模糊,其實看著嚇人,卻沒傷到筋骨。
方凡麵色慘白,一半是疼的,一半是被餘肆的哀嚎聲給折磨的。
而餘肆一副出氣多,進氣少的模樣,有氣無力的望著執法堂的內院。
剛才給他刑罰的弟子臉都黑了,早知道剛才我真應該下手狠點。
卻沒想到餘肆眼睛一轉,看向打方凡的那名執法堂弟子,顫顫巍巍道。
“大……大爺我記住你了……哎呦喂……”
原本暗自慶幸,自己沒有抽打餘肆這個天驕的執法堂弟子,表情瞬間變了,我特麼…有種爆粗口的衝動。
餘肆哀嚎了幾聲後,就“暈”倒在擔架上。
立馬就有人驚呼道:“快!快送去藥閣,餘師弟暈死過去了。”
趴在一旁的方凡看著暈倒前,還給他做著鬼臉的餘肆,無奈的笑了笑,扯到後背的傷勢,也疼的他眉頭緊皺。
“麻煩幾位師兄,順便把我也給捎上。”
於是方凡兩人被火速送往藥閣。
幾天後,餘肆趴在自己的床上,計算著自己在秘境內的收獲,看到眼前一大堆寶貝,嘴巴都笑歪了。
此時門外傳來腳步聲,餘肆連忙將東西全部收了起來,裝作痛苦的呻吟。
“哎…哎呦喂……”
張風眠推開房門進來,看著趴在床上“半死不活”的餘肆,沒好氣道:“在為師麵前有什麼好裝的。”
餘肆悄悄的瞄了眼張風眠,看著張風眠一臉想揍人的模樣,立馬爬了起來,笑嗬嗬的衝著張風眠打招呼。
“師父,您來啦,快隨便坐。”
張風眠一臉黑線的看著自己這唯一的弟子,好不容易緩解了的肝又痛了起來。
“我已命人為方凡製作了魂牌,省得以後你再給本座亂來。”
餘肆諂媚的笑道:“師父就是師父,想的就是比我周到。”
張風眠沒好氣的看著餘肆,方凡還是第一個沒有進入內門,就給製作了魂牌的人,也不知道本座要為了你們倆破多少次例。
“好了,說說吧,你在秘境中獲得的傳承到底是什麼?”
餘肆聽到張風眠的話後,打量了一下四周:“師父,還請屏蔽四周。”
張風眠二話沒說,就在周圍建起一座屏障,隔絕外界對兩人的查探。
半個時辰以後,張風眠麵容激動,又有些不安的從餘肆的房間裡走出來,看著遠處的天空歎息了一聲。
隨後衝著房間中的餘肆說道:“傷好了就彆在那要死不活的,高長老好不容易安穩下來的情緒,都氣的要掀桌子了。”
“哦……”
餘肆有些不樂意的哦了一聲,他雖然向高源認錯,可還是氣不過他說方凡是個死人,這才在受刑的時候和現在,一直保持著重傷的模樣,就是想氣氣高源,讓彆人以為他高源氣量狹小,容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