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父陳母的屍體都被拖出去處理掉了,劉扶銘抱著英娘和孩子的屍體痛哭。
李氏看著劉扶銘道:“哭什麼哭,你要記住,你可是秀才公,將來要中舉做大官的,到時候多少女人巴不得爬上你的床,為這種女人流什麼眼淚。”
說完後朝著院外走去。
“走,陪為娘去看看,那陳家到底有多少錢財。”
劉扶銘聽到李氏的呼喊,抱著英娘的屍體不肯走,李氏語氣加重道。
“和為娘走。”
劉扶銘看向李氏,又看了看自己懷中死去多時的英娘,流著淚道。
“英娘啊,是我對不起你,可那是我娘,我隻有這一個娘啊。”
說罷便顫顫巍巍的起身,一步三回頭的跟在李氏身後去了。
就在此時,一縷黑氣凝聚在英娘的眉心當中,沉入體內。
陳家那些仆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就看見李氏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一副主人的模樣,指揮著眾人清點財產。
陳家有不少忠仆,自然不可能讓李氏在這裡胡鬨。
可李氏早就找了不少地痞流氓過來,直接將所有陳家仆人全部打了出去,一臉譏諷的看著他們。
“我和陳家才是親家,他們去了京城,這裡的資產自然由我來掌管,一群下賤玩意兒,也敢打主家的主意,活膩了。”
老管家抱著被打斷的左臂,怒吼道:“你把我們家老爺夫人怎麼樣了!還有小姐和小主子在哪!”
李氏嘲諷道:“一個下人,還敢管起主人來了。”
她拉過一旁的劉扶銘:“這是你們姑爺,親家不在,他就是這裡的主人,我是他親娘,這裡就是我說的算!”
老管家心裡似乎已經有了答案,悲憤的哭喊。
“老爺,夫人,你們怎麼就相信了這毒婦啊!”
他指著劉扶銘,目眥欲裂:“畜牲!小姐如此對你,你怎麼下的去毒手,還有小主子,那可是你的親女兒啊!”
李氏怒道:“老東西,鬼叫什麼,來人,給我打出去!”
老管家被一群地痞流氓按在地上暴打,老管家氣息奄奄道。
“你們…不得…好死…”
隨後氣絕身亡。
地痞流氓看到出人命了,都嚇了一跳,李氏卻冷漠道:“死了一個下賤玩意兒而已,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這一夜,李氏將陳家翻了個底朝天,抱著地契和一堆金銀珠寶,笑了一晚上。
第二天陳家的族人氣勢洶洶的殺了過來,他們聽說了昨夜的事情,怎麼可能不知道這裡麵有問題。
剛到陳府,就看到李氏在招呼著搬東西,陳家的人直接衝上去,就要打李氏。
可李氏哪是那麼容易被降服的人,那人還沒碰到李氏,李氏就跌倒在地上,哭天搶地的喊殺人了。
一群陳家族人,看著李氏如此潑皮無賴的模樣,氣的咬牙切齒的,真有幾人想上去弄死李氏算了。
可還是被老長輩攔下,殺了這毒婦是解氣,可他們這一輩子也就完了。
不多時,便有衙役過來,將所有人帶走。
陳家族人爽快的跟衙役走了,等到了衙門,必要將這毒婦的所作所為公之於眾,判她淩遲之刑。
可他們到了衙門卻傻眼了,李氏端坐在一旁,喝著茶水,他們陳家族人,全部被按在了地上。
大老爺坐在公堂上,怒斥著陳家族人惹是生非,貪圖他人家產,直接賞了陳家族人每人五十大板。
那些陳家族人,來了衙門以後,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便被打的皮開肉綻的,丟了半條命,哪裡還敢多說一個字。
將陳家族人都抬出去後,府尹笑嗬嗬的送走李氏,回到後衙數著幾箱銀子。
陳家族人雖然被打的去了半條命,可他們不甘心,隻要找到屍體,他們就敢去敢禦狀,可奇怪的是,他們悄悄安排人,翻遍了兩座府邸,又將整個嘉元城都找遍了,卻找不到陳父一家人的屍體。
陳家族人雖然不甘,可是沒辦法,陳家隻有英娘一個女兒,又與劉扶銘是正規夫妻,陳家人不在,他自然有權利接管所有財產,更何況還有個府尹在一旁推波助瀾,陳家族人也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