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宗所在之處,錢深終於出關了,可他的臉色卻陰沉的難看,這幾天他用了無數的方法,都無法修複錢越被毀的丹田。
“宗主……您終於出關了。”
錢深看了眼前的弟子一眼,那名弟子莫名的心驚膽戰,似乎有毒蛇在他的身上爬行。
“這幾天外麵可有發生何事?”
聽到錢深的詢問,那名弟子身體顫抖了一下,不敢說話。
錢深冷哼一聲:“說!”
那人顫顫巍巍的開口。
“就是……就是傳您敗在一個築基修士手中的事情……”
錢深語氣毫無波瀾。
“繼續。”
“他們說……說……說我乾元宗不過就是銀槍蠟頭,就是到了南域,也……也會成為彆家的看門狗……”
一道靈光飛向說話的那名弟子,一顆人頭飛起,那名弟子茫然無措的死去。
“還真什麼話都敢說,來人。”
他的話音落地,立馬就有弟子前來,看到地上的屍體後身體一怔,不過馬上就恢複正常。
“宗主有何吩咐。”
“把這裡打掃一下。”
“是!”
“那築基修士是何人可調查清楚了。”
那名弟子的身體顫抖了一下,錢深眼神不善的看了那名弟子一眼。
“彆告訴我,你們這幾天,什麼都沒做。”
那名弟子立馬跪地回答。
“不不不,我們已經將那人的信息都調查清楚了,此人名為方凡,據說是湧泉州人士,還與曾經的海瀾宗有過仇怨,海瀾宗便是滅在他的手中…………”
將方凡的事情聽完後,錢深捏了捏手指。
“那名化神修士可打聽到是誰?”
“據說是中域煆器閣的閣主。”
錢深瞳孔微縮:“竟然是他,不過如果是他的話,就不用太擔心了,若不是那姑娘與他有關係,想來也不會來管
“那宗主,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我要那個叫方凡的人,死在飛舟上!”
念到方凡的名字,錢深的語氣都恨意盎然。
“對了,那薑白衣如何了?”
那名弟子顫抖著聲音。
“宗主恕罪,那薑白衣的身份實在是查不到,不隻是我們,其他人也沒有消息。”
錢深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一群廢物。”
那名弟子不敢說話,隻能將頭低下。
“看好你們少主,若是有任何閃失,拿你們的命來償。”
“是!弟子一定好好照看少主。”
等錢深走後,那名弟子這才鬆了一口氣。
方凡這邊,幾天前他就從打坐修煉中恢複了過來,他的麵前分彆放著四尊藥鼎,裡麵火焰滾滾。
在這幾次的危機中,方凡認識到自己的後手少的可憐,雖然有強大的殺招,但消耗同樣不小,若是不能擊殺敵人,自己便是待宰的羔羊。
現在他的手段不過,不過炸爐他可是很拿手的。
魔念看著眼前的四個藥鼎,咽了咽口水,眼前的藥鼎中,讓他都感受到了一絲心悸的力量。
“喂喂喂……我說你這是在做什麼,要死也彆拉上我啊!”
方凡控製著靈火,將藥鼎燒的通紅。
“放心,這事情我熟的很,不會出問題的。”
魔念一臉的不信。
“我告訴你,你就是要死,也得救了那女人之後再死。”
方凡沒好氣的看向魔念。
“我就那麼不值得你相信!”
“相信你個大頭……喂喂喂……小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