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彆人都已經敞開了說了，自己也沒必要遮遮掩掩的吊胃口。
方凡拱手。
“晚輩曾聽說，宗主以前進入天命山，在裡麵找到過天命泉的泉眼。”
曲問天看了方凡一眼。
“你想用天命泉泉眼，改變靈根？”
方凡如實回答。
“有這個想法。”
“那可能要讓你失望了。”
方凡不解的看向曲問天。
“難道宗主以前並沒有得到過天命泉的泉眼？”
曲問天搖頭。
“有的，我也曾經得到過天命泉眼，否則本尊一生也不會有如今的成就。”
見到方凡幾人臉上的疑惑，曲問天笑了一下。
“天命泉泉眼是機緣，也是桎梏，天命泉讓本尊脫胎換骨，有了問鼎巔峰的機會，同樣也困住了本尊，這一世都無法離開南域。”
方凡三人臉色一變，這種機密是他們能聽的嗎。
曲問天幽幽一笑。
“放心，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向你們身後的人隨便打聽一下，就能知道了，畢竟這也不是什麼重要秘密。”
方凡三人鬆了一口氣，真怕對方一個眼神，將他們給滅口了。
餘肆對著方凡說道。
“咱們現在也挺好的，那天命泉不用也罷。”
方凡知道了天命泉的缺陷，自然不會再去使用，除非他瘋了，隻不過那玄夜是不知道這件事，還是……
可若對方知道，那更說不通了，把自己困在南域，他還怎麼把自己帶回西域，難不成………
方凡眉頭一挑，就聽曲問天語氣變了變。
“隻不過，若是你的話，或許有所不同。”
方凡正低頭沉思呢，就聽曲問天語氣一轉，方凡疑惑的抬頭，就看見曲問天伸手向自己一點。
餘肆麵色一變，蹭的一下跳了起來。
“你要做什麼！”
淨明小和尚手中的佛珠捏緊了一些，隻見方凡攔住餘肆。
此時他眉心處的紅點，散發出淡淡光暈，丹田處的佛陀，周身放著金光，方凡整個人沐浴在金色的光芒下。
曲問天收回手，方凡身上的那些光芒才開始散去。
“果然是他的力量。”
方凡看向一旁的淨明小和尚，隻見淨明小和尚無比虔誠的朝著自己參拜。
“佛子，這是世尊的力量。”
曲問天眼底有些羨慕的看向方凡。
“若是當初本尊在得到天命泉泉眼之前，能得到他的力量庇護，想來此生也不必被困在一域了。”
聽曲問天的話，似乎現在即便有世尊之力，也沒辦法幫他擺脫桎梏。
方凡將淨明小和尚拉起來，看向曲問天。
“宗主，現在世尊之力，對你沒用了嗎？”
“若是那人再生，可能還有用，隻是化身的力量………”
曲問天無奈的搖了搖頭。
“為何世尊之力，能抵抗天命泉泉眼的桎梏？”
方凡問出了最想問的問題，一旁的淨明小和尚眼睛一轉，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臉激動的對著方凡開口。
“佛子，我知道了，可能是因為天命泉是命運的一部分。”
“命運？”
方凡疑惑，聽到這裡，餘肆似乎也想起了什麼。
曲問天緩緩開口。
“時間不出，空間為王，命運不出，因果為皇。”
他歎息了一口氣，對著方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