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夜擋在方凡麵前。
“鐘城主,若你想對我佛子不利,還得先過了貧僧這一關。”
玄夜雖是個出家人,但此刻仿佛一豪情萬丈的帝王,眼眸掃視著四周。
“在這天鬥城內,無人能殺的了貧僧。”
鐘涼拳頭都捏緊了,麼管,但玄夜說的沒錯,整個天鬥城內,沒人能殺的了這個老和尚。
看到玄夜如此霸氣的模樣,餘肆更酸了,又悔恨了一次,自己怎麼就沒將許長老留下,風頭全被這兩人給搶過去了。
“老和尚,我們殺不了你,還殺不了他嗎!”
說著,杜仲指向方凡。
“貧僧賭你不敢。”
玄夜說的極其平淡,仿佛就像是陳述一件小事一般,卻氣的杜仲手臂都微微顫抖,因為這老和尚說的沒錯,他確實不敢。
整個天下,除了那幾個頂尖勢力以外,誰敢說要殺佛門佛子,那怕真要殺了方凡,也隻敢偷偷摸摸的,不會讓彆人知道,因為他們承受不起整個西域的怒火。
鐘涼深呼吸了好幾口氣,這才看向方凡。
“今日之事,你到底想要怎樣。”
“按照我之前說的便可。”
“那就是沒得談了。”
“若是城主這樣認為,也不無不可。”
餘肆站在方凡身旁。
“我兄弟說的沒錯,要麼今晚你就殺了我二人,要麼就答應我兄弟的條件,沒有第三個選項。”
鐘涼身上到底氣息有些不穩。
“莫要欺人太甚!”
方凡抬眼看向鐘涼。
“彆搞錯了,我們才是受害的一方。”
方凡說的很明白了,今夜之事,本就是天鬥城這邊的不是,若不是他們身旁有玄夜這個元嬰大佬在,今夜恐怕不能完好的活下去,若不是他們背景深厚,他們又怎麼可能在這裡和自己浪費口舌。
鐘涼好幾次都有點忍不住,最後望向那群巡邏隊的人。
“說,今夜之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最開始擋住方凡他們去路的巡邏隊的人,一把跪倒在地,高呼誤會,他們也是被人當槍使了,可麵對著鐘涼的詢問,他們卻是一問三不知,隻是收了那人一大筆錢財,讓他們攔住方凡兩人,若是有機會,就殺了他們,原以為就是兩個有點來頭的修士,他們也不懼,可誰想到這兩人背景一個比一個深,他們這次是被坑苦了。
麵對著那些巡邏隊員的話,鐘涼真的要被氣炸了,倒不是他們收受賄賂這事兒,而是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還敢貿然行事,簡直是一群豬腦子。
其實這也怪不得這些巡邏隊的人,在這天鬥城內他們囂張慣了,更何況他們又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否則也不會如此輕車熟路,從來都沒出過事情,可今日就是出事了。
“公然受賄,截殺佛門佛子,幽冥殿少主,罪無可恕,你們是自裁,還是本城主親自送你們一程。”
那些巡邏隊的人,不斷的磕頭,求鐘涼饒他們一命,可鐘涼又怎會放過他們。
“既然你們自己不動手,那就讓本城主送你們一程。”
他的話音剛落,就有幾人想要拚死逃出去,但幾個築基,外加一個結丹修士,怎麼可能逃的了,直接被鐘涼一巴掌拍死,連慘叫都沒能發出來,就成了一攤肉泥。
鐘涼解決完巡邏隊的人後,又看向杜仲,杜仲神色一變,不過他沒有逃,而是站在那裡。
“杜仲,將儲物戒交出來,賠償給兩位,你看如何?”
杜仲雖然心疼自己的儲物戒,但此時不給又能如何,隻能恭敬的將儲物戒交了出來。
鐘涼拿著杜仲的儲物戒。
“二位意下如何?”
一個元嬰修士的儲物戒,價值絕不簡單,看杜仲有些猙獰的臉就知道了。
方凡和餘肆都沒說話,玄夜上前一步,將儲物戒給拿了回來。
“既然鐘城主有此心,那我就替我家佛子謝過了。”
餘肆衝著杜仲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