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方凡喝了茶,沒有要繼續生氣的樣子,獨孤小月坐在一旁。
“我們什麼時候去找那個花宗主。”
“明天吧,今日我想去探聽一些關於西域的消息。”
獨孤小月聽到此話,點了點頭。
“確實應該去探聽一些,也不知道西域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方凡搖了搖頭。
“恐怕不會太好。”
若是局勢好的話,剛才在傳送陣那邊的時候,就不會有那麼多幸災樂禍的人了。
這一天方凡去了許多地方,聽著那些人交流著西域的情形,西域的情況確實不太好,可以用一個亂字形容。
明鏡的大乘佛教以極快的速度席卷著整個西域,原本兩種不同的思想,就算要爭鬥爆發,也沒有那麼快,最起碼也要相互爭論好幾年。
可那明鏡對於反抗者就是一個殺字,什麼話都不多說,隻有那些改換門庭的信徒,才能從他的手底下活下來。
至於那些依舊信仰著世尊的人,紛紛朝著聖城而去,一路上到處都可以看到舉寺遷移的僧人。
而那聖城中的須彌山上,從明鏡叛亂以來,從來沒有讓人出來解決問題,就連佛子的麵,他們也見不到。
許多人認為那方凡就是個膽小怕事的人,根本就不敢讓人與那明鏡的大乘佛教對抗。
要是他有膽色,不!隻要他有點腦子,憑借佛門在西域如此多年的影響力,隻需要他出來說幾句話,認定明鏡是叛逆,是異端,那明鏡在西域都掀不起什麼浪花來。
可惜那方凡從始至終都沒有出來說過一句話,就像一個縮頭烏龜一般,將自己給藏了起來,似乎這樣就沒有外麵那些爛事了。
聽到這些話語,方凡一開始還挺替魔念冤枉的,畢竟他身著四件神器,根本就不能離開須彌山。
後來想了一下,這些人罵的不就是自己嗎,他們可不知道現在在須彌山上的是魔念,都以為是他本人。
那一刻,他都想當眾表明身份,說自己是無辜的了,不要再汙他的名聲了。
不過想了想,又算了,和這些人說不著這些。
隻不過他也想不明白,須彌山上那些和尚到底要做什麼,再這樣讓明鏡發展下去,不說西域還有多少活人吧,就是他們佛門的基業都要讓人家給掀了,他們到底圖啥。
西域這邊,魔念都快要瘋了,不僅是他,許多高僧大德,都快急死了,眼看著明鏡的實力一天比一天大,西域的土地上,每天都在潑灑著鮮血。
他們都已經準備好一切,要將那明鏡一舉拿下了,可無悔大師直接以**力,封鎖了整個須彌山,讓這裡不能進,不能出。
他們都不明白無悔大師是怎麼了,直到魔念氣急敗壞的時候,口不擇言的說出明鏡的身世,眾多僧人看無悔大師的眼神都變了,那是一種被背叛的眼神。
以前很多想不明白的問題,在得知這樣一個消息後,所有不明白的地方,全部都有了解釋。
魔念在說出這個秘密以後,立馬就後悔了,趕緊說自己是胡說八道的,不要相信,許多人都用一種祈求的眼神看向無悔大師,希望在他嘴裡得到一個想要的答案。
可惜沒有,無悔大師痛快的承認了,一直以來,無悔大師作為西域唯一一個化神修士,可以說,在沒有方凡以前,他就是眾人的精神支柱,可現在卻告訴他們,他們的精神領袖叛變了,這個結果,誰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