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法空的描述，方凡安撫道。
“這近一年的時間，辛苦你們了。”
眾人紛紛激動的看向方凡。
“不，為了佛門，為了眾生，我們不辛苦。”
此時越來越多的人趕到無相寺外，他們都是不想屈服在明鏡手下的人，現在方凡來救他們了，一個個都趕了過來。
見到方凡以後，都跪伏在地，虔誠的祈禱。
方凡粗略感知了一下，整個摩羅城還活著的人，不過兩萬之數，此前這裡可是擁有近十萬人的城市。
“這裡其餘的人都去哪裡了？”
聽到方凡的提問，法空等人沉默了一下。
“大多數人，在那歡喜菩薩等人來這裡的時候就叛變了，還有一些人逃離了這裡，整個摩羅城其實已經沒有什麼人了。”
方凡放眼望去，其中大多都是老弱病殘，年輕的青壯年不足十分之一。
“你們在這裡在待些時日，若是前方傳來不利的消息，你們就帶著所有人離開西域，重新找個地方活下來。”
法空等人眼神堅定的開口。
“佛子去哪裡，我們就去哪裡，哪怕是死，我們也毫無怨言。”
“不，你們的命都是你們自己的，不用為了誰去付出，而且你回頭看一下，他們才是最需要你們的。”
法空等人回頭看去，隻見一張張憔悴的臉上，此時都帶著希冀的神采，似乎是看到了活著的希望。
法空等人艱難的回過頭來，不敢看方凡的眼睛。
方凡笑了笑。
“幫我看護好他們，若是我回不來，帶他們去新的地方生活。”
法空等人跪倒在地上，聲音哽咽。
“佛子……”
方凡扔給他一個儲物袋。
“拜托了。”
法空將頭磕在地上。
“弟子遵命！”
方凡與獨孤小月騰空而起，對著摩羅城中的人開口。
“好好活下去。”
說罷方凡與獨孤小月朝著遠處飛去。
摩羅城中響起陣陣呼喊聲，法空將方凡遞過來的儲物袋收好，帶著身旁的和尚站了起來，語氣堅定道。
“剛才佛子說的話大家都聽清楚了吧，接下來這段時間，我們要做的，就是保證摩羅城中的人，都能活下去。”
一眾僧人發出鏗鏘有力的聲音。
“為了眾生！”
法空雙手合十，眼睛裡發出明媚的亮光。
“為了眾生。”
烏陀城內，正在修煉的明鏡突然睜開了眼睛，稍微感知了一下，眼神就冷了下來。
“歡喜菩薩居然死了。”
明鏡抬手一揮，一張萬佛圖出現在上空，隻見歡喜菩薩所在的地方，圖像已經失去了光芒，淪為灰色的背景。
“來人。”
一名年輕的僧人從外麵走進來。
“拜見祖佛。”
“讓四大護法，前往摩羅城，那裡出事了，歡喜菩薩已死。”
那年輕的和尚驚訝的看向明鏡和尚，明鏡和尚冷漠的看了他一眼，年輕的和尚立馬顫抖的回答。
“弟子明白，這就去通知四大護法。”
說完就急匆匆的朝著外麵走去，不多時，夜星辰緩緩走了進來，看見明鏡臉色不是很好看，開口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