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言,龍鈺軒和葉青鸞連忙拜倒,龍鈺軒稱呼師公,葉青鸞稱呼師祖。
葉正凡眉頭一皺,道:“起來吧,你們這稱呼把老夫搞糊塗了。”
葉青鸞道:“師祖爺爺,我在族譜上可見過您的名字,如今在宗門祠堂還有您的牌位呢,沒想到您還在人世,我也是葉氏族人。”
葉正凡道:“牌位?他想的倒周全·······那你子呢?”
龍鈺軒道:“回師公,其實,我之前還有一個師父,他的名字叫,鬼醫。”
葉正凡一愣,隨即問道:“你是鬼醫的弟子?有何為證?”
龍鈺軒拿出了鬼醫留下的那封信,遞了上去。葉正凡看罷,他露出震驚且有些悲贍表情,開口問道:“既然你叫龍鈺軒,這信上又為何稱呼峰兒?”
龍鈺軒深深吸了一口氣,把怎麼遭人追殺,怎麼被困,最後鬼醫施術助自己逃脫的經過,詳詳細細的了出來。
葉正凡的眉頭越皺越緊······。葉青鸞看著龍鈺軒的側臉,她感到一陣心痛,原來長久以來,他居然背負著如此沉重的秘密,如此沉痛的仇恨。
龍鈺軒完之後,葉正凡久久不語,半響之後,他把信件折疊起來,又還給了龍鈺軒,長長歎了一口氣道:“我這一生,收過三個徒弟,鬼醫是我收的最後一個徒弟,也是賦最好的一個徒弟,隻可惜,他沉溺於醫道,對修煉方麵不太上心,不然的話,以他的賦,豈能被那些螻蟻困保你師父沒有告訴你他叫什麼吧,他的真名叫諸葛牧之。”
龍鈺軒猛然抬頭,道:“我確實才知道師父的真名,隻是······不知道他為何一直不用這個名字?”
葉正凡笑了笑道:“與我慪氣嘛,當初我不同意他鑽研醫道,他就是不聽,與我吵了一回,此後便一直以鬼醫自稱。你師父他,其實是一個非常固執的人。”
龍鈺軒道:“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師父他沒有真名,也是孤兒呢······那師公可知師父他家住哪裡,是否還有親人?”
葉正凡道:“當初他采藥之時遇到了強大的靈獸,碰巧被我救下,這才收了他當弟子。至於他家裡的事情,我隻知道距離此處很遠,在西賀州,有一個諸葛家族,他就來自於那裡。至於他家裡發生了什麼事,我就不得而知了······。”
龍鈺軒道:“師父他,從未和我過這些事情······對了,師公,今我們來,其實是為了菲湘怡前輩的遺願,她······。”
龍鈺軒話未完,葉正凡突然睜大了眼睛,打斷他道:“你什麼?遺願?你是她········已經死了!?”
龍鈺軒道:“是的,菲前輩她留了一封信和一個玉簪。”著,他拿出那張留言和玉簪一起遞了過去。
葉正凡緩慢的接過這兩樣東西,他原本空若虛穀的眼睛,此刻也閃爍著亮光,看到紙條上的字跡,他悲贍閉上了眼,口中喃喃道:“我一生修道,終究還是勘不破這一個情字······。”著他癱坐在一塊石頭上,嘴裡猛的吐出了一口血。
龍鈺軒和葉青鸞連忙上去攙扶。
葉正凡擺擺手,道:“我沒事,隻是一時鬱氣填胸。”他拿起玉簪,自言自語道:“她怎麼會死,她的修為和賦如此之高,她怎麼會······先我而去······。”
龍鈺軒歎口氣道:“晚輩原以為師公也已仙去,所以就想著讓您二位合葬,菲前輩的屍骨,我也帶來了。”著他拿出裝著菲湘怡骸骨的包裹,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