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鈺軒沉默了片刻,他抬頭道:“你也是我的仇人,難道你就不怕我強大了之後,會第一個對你出手嗎!?”
衛子蘭不屑的道:“就憑你?就算你學會血煉之法,想殺我也是百年之後的事情,我既然敢栽培你,你就跳不出我的手心,我可告訴你,關於你的一切,我知道的一清二楚,你的家人在那,你的軟肋是什麼,若是你敢耍聰明,應該知道後果······。”她這話的時候,麵無表情,威脅之意甚濃。
龍鈺軒心裡一驚,鄭雪兒目前還在北裂城,還有我爺爺的下落,難道她也知道?想到這裡,他開口道:“你想讓我幫你做什麼?”
衛子蘭微微一笑,道:“先不著急,我先教你血煉之法和隱匿修為之術,等你這兩學會了,再出去辦事不遲,另外那些寒鐵也要儘量多煉化一些。”
當晚上,北裂城宰相府,議事廳大堂,兩人正在密談,一人是當朝宰相蘇允正,另一人,赫然是白剛剛自斷一臂的千無風。
千無風一臉惱怒的道:“蘇丞相,本來我們好了,你幫我奪得主教之位,我就把血神宗的勢力歸於你麾下,可是你們的人卻出爾反爾,今若不是本使運氣好,就不是斷一條手臂那麼簡單,恐怕早就命喪黃泉了!”
蘇允正皺眉道:“這件事,老夫在這給你賠個不是,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我勸你還是咽下這口氣,你可知道那聖母拿出的是什麼?!她身後的勢力,不是你我可以撼動的。”
千無風道:“聖母如此高的修為,她還需要什麼靠山不成?”
蘇允正道:“話不能這麼,一個人除非能夠下無敵,否則,總是有顧及的。不隻是宗門,當今的各國皇室,哪一個背後沒有高人在撐腰。”
千無風道:“那聖母背後的勢力,又是誰?”
蘇允正搖了搖頭,道:“這件事,千左使還是不要問了,牽連太多,出去的話,老夫可擔不起這個責任,我看,你以後還是不要來找我,有什麼事,托心腹之人來傳話即可,這樣比較穩妥。”
千無風聽了,心中一沉,連當朝宰相都如此忌憚,這件事情可能並不簡單,儘管他心裡很不甘心,可是眼下卻又彆無他法,遂開口道:“難道真的就這麼算了?”
蘇允正看了他一眼,道:“這樣吧,千左使受的傷,老夫也是有責任的,正好這幾有宮中禦賜的靈參酒,就送與你一壇如何?”
這靈參酒乃是皇室禦用之物,專供皇帝飲用和賞賜之用,乃是用幾十種名貴藥草浸泡在白酒中十年而成,其對白酒的度數和藥草種類要求及其精準,製作方法屬於禦用單方,禁止外傳,故而這種酒在市麵上非常值錢,而其功效也是很厲害,據不但可以延年益壽,且壯陽之效非常顯著······。
蘇允正直接送出了一壇,這手筆不可謂不大,要知道就算拿出去賣錢,也可以大賺一筆。
千無風隻得歎口氣道:“那好吧,既然如此,我就不多打擾了,分部那邊事務繁忙,我就不多留了,告辭。”
與此同時,羅將軍的府邸內卻是一片愁容,本來司空玄冥帶著羅嬌回來,應該是增添幾分喜氣才是,不巧的是,羅文成將軍卻忽然患上了一種怪病,整日高燒不退,且手足潰爛,此時全城的名醫都聚集在這,卻沒有一人能診斷出這是什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