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司雲雲直接一杯接一杯的喝下了三杯酒,龍鈺軒也陪著喝了一點,他開口說道:“好酒量,剛才看你一杯就有些醉,我還以為你不會喝酒呢。”
司雲雲醉笑了一聲,手裡的酒壺一下沒拿穩,一些酒水直接潑到了龍鈺軒的大腿根處,司雲雲連忙拿出手帕上前擦拭,一邊說道:“真是失禮了,龍公子,快脫下來奴家給你清洗一下。”
龍鈺軒有些手忙腳亂的連忙起身,開口說道:“沒事沒事,我自己來,你身上也灑到了一些,你先擦你自己的吧。”
司雲雲用手指卷著手帕,低頭嬌聲說道:“哎呀我這一身酒氣,還是去沐浴更衣吧。”說著,她匆匆走到了屏風後麵。
龍鈺軒微微一愣,她難道要直接當著我的麵沐浴不成······眼看一件件的衣服掛到了屏風上麵,一想到後麵的香豔景色,龍鈺軒頓時有些血氣上湧,他連忙背對著屏風坐了下來,聽到身後轉來嘩啦嘩啦的水聲,他偷偷朝身後瞅了一眼,卻見司雲雲早已坐在水池中,光潔如玉的肩膀頓時映入了眼簾。
龍鈺軒咽了一口唾沫,有些費勁的轉過頭來,司雲雲一邊舒服的泡澡,一邊開口說道:“不如龍公子也來一同沐浴,涼快涼快吧。”
龍鈺軒頓時眼睛睜大了,他艱難的說道:“不·····不用了,我一般習慣睡覺之前才洗澡······。”想了一下,又覺得不妥,自己花了那麼多錢,卻在這擺著一副君子架勢,對方肯定會很疑惑,於是他從屏風後麵現身,接著說道:“我比較喜歡看美人入浴。”
司雲雲嬌媚的白了他一眼,龍鈺軒連忙轉換話題,接著說道:“司小姐,我聽說你認識很多朝廷大員,能給我說說嘛?”
聽到這句話,蘇雲雲臉上微微有些不悅:“如此良辰佳景,龍公子怎麼心思還在彆處,難道這裡,就沒有值得欣賞的事物嗎?”
龍鈺軒笑了笑:“當然不是,隻是聽聞太傅薛文卓也曾經來過,有些好奇罷了,我與他有過幾麵之緣,看起來他也不像是會出入此煙花之地的人。”
司雲雲表情失落,有些幽怨的說道:“我就知道,像我這樣的煙花女子,就算有多麼的光鮮亮麗,在你們眼裡,也隻是殘花敗柳,龍公子,難道你花費如此大的代價,隻是為了探聽一些消息?”
龍鈺軒心下思量,這女子倒是有些心機,看來能當上花魁,不僅僅是一個花瓶那麼簡單,想到這裡,他索性也不掩飾了,直接開口說道:“我的職位你也清楚,這城中安全事宜我是要管的,昨日聽聞有人要刺殺薛太傅,因此我想知道關於他的一些事情,比如他的身份和來曆,你放心,價錢我會照付的。”
司雲雲看了他一眼,幽幽歎口氣:“奴家隻是一個弱女子,可不敢參與到朝堂仇殺之中。”說著,她起身從浴池中走了出來。
龍鈺軒連忙轉過身,裝作欣賞牆上的圖畫,隻聽身後一身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須臾之後,司雲雲一身輕紗走了過來,她笑吟吟的說道:“龍公子真乃君子,居然如此坐懷不亂,真是讓奴家刮目相看,適才矯揉做作之態,倒是我小瞧公子了,請上座敘話。”
見她剛才還是淫蕩之色,一臉媚態,現在突然正經了起來,這一下搞得龍鈺軒倒是有些不適應,他見司雲雲坐在了古箏跟前,隻得跟上去,坐在跟前。
司雲雲以手撫琴,歎口氣說道:“奴家從小父母雙亡,被人賣到這翠紅樓,受儘了屈辱,彆看我在台上風光無限,受人追捧,其實在那些權貴眼裡,我隻是一個高級的玩物罷了······自從奪得花魁以來,我還從未見過有如龍公子一般的正人君子。”
龍鈺軒擺手說道:“沒有沒有,我沒有輕視司小姐的意思,畢竟人各有命,各自安身,我沒有輕視的權利,隻是剛才我也明說了,此來確實有所求,望司小姐能夠透露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