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龍鈺軒的臉色陰沉的可怕,周圍的人都不敢說話,須臾之後,龍鈺軒緩緩站起身來,對不遠處的魏遠恭沉聲說道:“魏大人,這裡到那邊的拖痕,派人撒上一些藥粉。”說著,他又最後看了一眼何逸飛的屍體,右手伸掌向下一推,一把玄火把屍體燒了個乾淨······。
做完這一切之後,龍鈺軒也不再理會眾人,轉身回城而去。
回到太守府之後,龍鈺軒趕走了所有的人,獨自坐在客廳之中,魏遠恭小心的走了進來,開口道:“龍神醫,這件事頗為蹊蹺,您看要不要查一下這黑花病的來曆·····。”
“不必了!”龍鈺軒冷冷的說道:“魏大人,在這已經耽誤多日了,我的批文什麼時候能下來!”
他心裡清楚,何逸飛是從城外過來的,這說明城中的黑花病不是自然引起,肯定是有人故意做了手腳,何逸飛被孟詩涵叫走,結果卻染上了黑花病,結果已經很明白,就算不是孟詩涵動的手腳,也與諸葛玄那幫人脫不了關係。
他們為什麼這樣做!難道僅僅是因為何逸飛可以作證,證明那言凝心不是我放走的??龍鈺軒越是想,越是憤怒。
魏遠恭見龍鈺軒臉色不好,說話也很小心:“本官去催促一下,今天下午就可以交給龍神醫······。”說著他急匆匆的退出了客廳。
龍鈺軒慢慢壓下了心中的怒火,神情漸漸冷靜了下來,這諸葛玄為何要做到這種地步,之前的挑釁可以理解為對我的打壓,這種小打小鬨當然不必放在心上,可現在為了栽贓我就狠下殺手,實在是無法理解,我與他無冤無仇,這根本說不通······,果真如孟詩涵所說,是那清平教散播的黑花病?
龍鈺軒又想到十天之前的那個深夜,難道我的身份被他們識破了?這也不可能,對兩邊的人我都隱瞞了身份,肯定不是那老者和言凝心泄的密。
左思右想不得要領,龍鈺軒起身回到了廂房之內。
見小白還躺在床上,龍鈺軒冷冷的對她說道:“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他們會對何逸飛下手!”
小白淡然的回了一句:“沒錯!何逸飛死了?”
“那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龍鈺軒有些生氣的在屋內走動著:“剛才在城外發現了他的屍體,是死於黑花病!”
小白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隻是猜測而已,我也沒想到,你和他們之間,已經到了這種水火不容的地步。”
龍鈺軒搖了搖頭:“今天下午我們就離開這裡,返回宗門!我倒要看看,他們在耍什麼花樣!”說著,他推門走了出去。
那魏遠恭的辦事效率非常高,剛過中午,就把批文送了過來,大概是見龍鈺軒的神情很駭人,魏遠恭態度上也是小心翼翼:“龍神醫,這是您的批文,已經加蓋了公章,這邊瘟疫的情況也得到了控製,真是多虧了龍神醫的妙手回春之術啊。”
“好了好了!”龍鈺軒不耐煩的揮揮手,接過批文之後,就和小白一起離開了福東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