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本奈奈未在旁邊說了一嘴,身後的齋藤飛鳥鼓了鼓嘴,卻也沒敢說什麼。
“醫生怎麼說?”白石麻衣終於把話題拉回了軌道。
“醫生說沒什麼大事,沒有骨折,這是扭傷,休息兩三周就能下地了。”大神鷹說。
“那就好那就好,沒傷到骨頭就好。”白石麻衣鬆了口氣,拍了拍胸口。
“下次你受了傷,一定,絕對不要意氣用事,聽見沒有?”橋本奈奈未很嚴肅地和大神鷹說。
大神鷹還從來沒見過橋本奈奈未這麼鄭重過,她點了點頭,卻沒敢出聲質問。
橋本奈奈未盯著大神鷹的眼睛看了有一會兒。
“唉”橋本奈奈未歎了口氣。“還記得之前我們澳門那次,你們從香蕉人桑的房間出來,我在裡麵待了一會兒麼?”
“嗯。”大神鷹點了點頭,她有印象,如果不是橋本奈奈未後出來看到她和高山一実被鎖在門外,她倆估計當晚怎麼睡都不知道。
“也許你不知道,我之前不是在學校的籃球部麼?當時留下來的腰傷,現在還沒好,而且好像越來越嚴重了,當時我是和香蕉人桑還有staff說了這件事,至少能保住我不會去蹦極,不然我可能會承受不住。”
橋本奈奈未指了一下自己的腰部。
之前大神鷹也聽說過,橋本奈奈未是初中還是高中,是籃球校隊的,隻不過她不知道當時橋本奈奈未在籃球部還留下了隱疾。
“不管是哪種傷病,都有可能留下後遺症,更何況是你的腳受了傷,這以後如果沒有養好,留下病根,你後悔都來不及,你才多大啊。”橋本奈奈未越說越氣,總有一種在教育妹妹,而妹妹卻不聽你話的感覺。
大神鷹也不是齋藤飛鳥那種熊孩子叛逆期,橋本奈奈未說的她都聽了進去。
“對不起,娜娜敏。”大神鷹自知理虧地說。
“跟你自己說吧。”橋本奈奈未見大神鷹這樣子,也不好繼續訓下去,變回了那個溫柔的她。
“行了,娜娜敏。”白石麻衣坐在大神鷹的床上,側身對著她。“鷹已經做得很好了,多懂事啊,我14歲的時候還在家裡瞎折騰呢。”
“我早就出來了哦!”說到這,齋藤飛鳥驕傲地抬起了鳥頭,想當年她作為一期生最年少,13歲入團,從日本眾多少女終脫穎而出,確實可以拿出來說一說。
橋本奈奈未扭過頭看了一眼齋藤飛鳥。隨後對白石麻衣說。
“我覺得和阿蘇卡比起來,鷹更懂事一些。”
“娜娜敏!”齋藤飛鳥受氣了一樣,皺著眉看著盯著橋本奈奈未。“麻衣樣你看娜娜敏!”
“嗯我也覺得也是。”白石麻衣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讓齋藤飛鳥受了氣不知道往哪出。
“麻衣樣!”
“嘛,彆鬨了。”橋本奈奈未笑著拍掉了在她後輩瘋狂搖擺的齋藤飛鳥的手,“給你。”
橋本奈奈未從包裡掏出一本書,書的封麵書是少見的黑白色,一個方塊蓋著一個方塊。
“這是什麼?”
“書,你不是不用手機麼?給你帶本書解解乏。”橋本奈奈未說,“這是夏目漱石桑最出色的一本小說,雖然是我看過的二手書,不過我保存的也算不錯,拿來給你看看。”
大神鷹看著書籍封麵的《明暗》兩個字,她有些擔心,她擔心的不是會弄臟了或者弄丟了她的書,而是覺得自己可能會看不懂。
幾個人在屋裡待了一會兒,時間也不早,她們就走了。
“剛才嚇我一跳,一開門,就是白石桑和橋本桑兩張臉。”新內真衣送走三人後回來,和大神鷹說剛才自己開門瞬間的感受。
“有什麼嚇人的,白石前麻衣樣和娜娜敏性格都很好的。”大神鷹擺了擺手想打消新內真衣的顧慮。
“和她們不熟,不了解。”新內真衣搖了搖頭。“對了,我快畢業了,和運營那邊也都說好了,我會去企業兼任。”
“真的?那太好了。”大神鷹替新內真衣感到高興。
“不過,那家公司離得有些遠,我可能要搬出去住。”
“啊?”
前一秒還很高興的大神鷹,聽到後一句就萎了下來。
“嘛,放心吧,你出了這麼一檔子事,你痊愈之前,姐姐我還不會搬走的!”新內真衣笑著摸了摸大神鷹的小臉。“行了,睡覺吧,明天還得上聲樂課呢,唉”
新內真衣看了看時間,也很晚了,站起來關上燈,就爬上了床。
也不知道是不是止痛藥起作用了,還是經過剛才和幾個人聊天心情舒暢了一些,叫上的痛覺並不是很大了。
‘睡覺吧。’
大神鷹自己對自己說,睡覺前,她把橋本奈奈未送給她的那本書放在了枕邊,拍在了床上。
書上的氣味隱約鑽進了她的鼻子裡。
‘嗯娜娜敏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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