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人換人,長澤!”杉本高文張羅著,揮手示意讓長澤雅美過去。
“那我來拍。”
大神鷹從長澤雅美手中接過相機。
與和大神鷹拍照不一樣,兩人站在一起後杉本高文沒做什麼奇怪的表情,反而挺正經,兩人靠的還挺近。而站在旁邊的長澤雅美則是控製不住麵部肌肉,一直在笑。
大神鷹將兩人框在相機中,按下快門。
“好了。”
“紀念照呢,要把照片掛在房間裡哦!”杉本高文特意和長澤雅美強調說。“畢竟和長澤的合照是夫妻間的東西嘛。”
“夫妻???”長澤雅美滿臉問號。
大神鷹將相機交給杉本高文。
“這得要拿去洗照片,是吧?”
“嗯,是的。”
“哦~原來如此。”說著,杉本高文把相機放在了包裝袋中。
“那個,還有一個禮物,我們之前和導演去了戛納,帶回來的。”
大神鷹又拿出那包黑色的包裝袋,遞給了杉本高文。
“去了戛納?”
“是的。買的伴手禮。”
杉本高文拆開包裝,看了一下裡麵的東西,一個深藍色的皮包,一件印著戛納logo的t恤,還有一頂帽子。
“這電影是個什麼故事?”
聊了半天,終於聊到了重點。
“《海街日記》是由漫畫原作改變的。”
“啊,原作是漫畫啊。”
“嗯,是的。6月13日周六首映。隻有她是同父異母的媽媽嗯?”
說到一半,長澤雅美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太對。
“是妹妹。”大神鷹側頭提醒了一下。
“是妹妹,噗”
“哈哈哈哈。”
長澤雅美成功把自己給笨笑了。
“同父異母的媽媽,這算什麼胎啊?”杉本高文吐槽道。
“不好意思,說錯了。四個姐妹一起生活,後來成為真正一家人的故事。”
“哦~原來如此。長澤桑和綾瀨桑的媽媽是?”
這裡就是杉本高文為了節目效果明知故問了。
“這說出來好麼?你看呢,鷹醬。”
兩人貼近身子,‘悄悄’地商量。
“什麼啊,誰?”杉本高文一臉‘好奇’。
大神鷹憋著笑意,探身說“是大竹忍桑。”
“呀!”杉本高文原本杵在茶幾上的手一下子滑到了地上,整個人倒了下去,滑稽地很。
“哈哈哈哈哈。”
大竹忍是杉本高文的前妻,不過離婚後兩人關係也不壞,經常在節目上互相調侃。
“那現場肯定很辛苦吧。大竹忍飾演媽媽啊。”杉本高文說。
“對。”
“呀,為什麼導演不找我飾演一下爸爸呢?”
“啊,爸爸的角色一直沒有出現,早知道讓您來客串了。”長澤雅美說。
“說的也是。”大神鷹在旁邊幫腔。
杉本高文從宣傳冊中拿出兩章電影票,這是贈送給他的。
“這是贈給您的兩張。”
“okok,一張給你。”杉本高文很自然地把票遞給了長澤雅美。
“”
長澤雅美看著遞來的票,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這時,大神鷹一隻手護在了長澤雅美麵前,仿佛在說‘這人是我的’。
“哈哈哈哈。”
看到杉本高文吃癟,台下的觀眾笑的可開心了。
“嘖,嘛,我給你講件事,大神桑。”見大神鷹護在長澤雅美前麵,杉本高文語重心長地說,“當初電視劇殺青時,我因為中了迪士尼的雙人票,於是給了長澤一張票,不料到了要發長澤獎品的時候,那家夥竟然把票當獎品給送出去了!”
“不過那時大家都笑了啊。”長澤雅美辯解說。
“那不是為了要搞笑的,我是認真地想約你啊!”
“啊不好意思,我以為您是裝的。”
“不是不是不是,那怎麼可能是裝的呢!”
隨後,長澤雅美也送給了杉本高文一份禮物,是個平安福,杉本高文三句兩句離不開長澤雅美,還以為給的是姻緣符。
“我說,長澤,你是不是老了啊。皺紋什麼的都出來了啊你。”杉本高文看著長澤雅美說。
“真的嗎?”
“是啊。”
“嗯鷹醬你也有皺紋啊。”長澤雅美把話題扔給了大神鷹。
“嗯?不會吧,我這麼年輕還會有皺紋?”說著,大神鷹從兜裡掏出一麵早就準備好的鏡子,照了一下自己的臉,隨後驚呼“真的啊!”
最後一句,長澤雅美特意交代了要說大阪腔。
“哈哈哈!”台下的觀眾自然是認出了這個梗,鼓起了掌。
杉本高文也笑倒在沙發上,好一會兒才坐了起來。
“長澤,你教的吧,你教的大神吧。哈哈哈。”杉本高文癱坐在沙發上,笑著說。
“你看,鷹醬多可愛。”長澤雅美拍了拍大神鷹的頭。
“不錯啊,不錯,學的挺好,還會先否認一下,你很有潛力啊。”杉本高文倒是不吝嗇自己的讚揚。
剛剛在後台,長澤雅美教給她的一個關於杉本高文的梗,起源還是長澤雅美在2013年的一次綜藝中模仿的。
“嘛,大神你來說一下,這是部怎樣的電影?”杉本高文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準備好好地幫她們宣傳一下。
“嗯簡單來說就是三姐妹在父親的葬禮上以外遇到了同父異母的妹妹,三姐妹把妹妹接回家後,四人像一家人一樣開始生活的故事。”
“真平淡啊你這樣太正經了,這樣,大神你就推給長澤,‘你來說明一下吧。’,就在話說了一半的時候,‘是一部怎樣的電影呢?’
‘這是一部,講述四姐妹的故事,而身為同父異母的妹妹,我和她們,我們四個人嗯接下來由你說吧。’你把話題推給了長澤,而長澤就說,‘就拿芝士蛋糕來舉例吧,怎麼可能舉得出來!’”
杉本高文自己演了一出情景對話。
“哈哈哈哈!”
倒是逗得其他人笑的很開心。
“大概就是這樣,我覺得你們倆應該能勝任的。”然後,杉本高文拿起了宣傳手冊,準備再問一遍,“這是部怎樣的電影啊?”
“那個”大神鷹收斂了一下自己的笑容,“這部電影叫《海街日記》,我扮演的是同父異母的妹妹,整部電影講述的就是嗯你來說一下吧。”
大神鷹儘力地忍住了笑意,還模仿了杉本高文的大阪腔。
“啪。”長澤雅美拍了一下手,“那,就拿芝士蛋糕來舉例子吧,哎,怎麼舉得出來啊!”
“哈哈哈哈!”
全場爆笑,長澤雅美和大神鷹兩人笑的都不成樣子了,就像是那款鱷魚洗澡遊戲中通關了的小鱷魚一樣。
“ok!”杉本高文表示認可。
“謝謝。”
“大神是大阪人麼?”杉本高文問道。
“不是,我是北海道人,旭川的。”
“和玉置浩二一樣啊。”
“是的。因為團裡有大阪人,她們平時說話也會有口音,所以就”
“這樣啊。大神你喜歡什麼樣的搞笑綜藝?”
“我什麼都能笑。”
大神鷹表示來者不拒。
“是嘛,那剛才那樣,就算丟臉(haji)也要做啊。”
“橋(hashi)?”大神鷹沒聽清杉本高文說的是什麼,把‘丟臉’聽成了‘橋’,這句話的意思就不通順了,她差點接了一嘴‘otonanai’。
“haji。”長澤雅美在旁邊提示說。
“haji?”
“喂,彆糾正我啊!”杉本高文在旁邊被晾著,不開心地說。
“哈哈哈。”
“因為是大阪口音啦。”長澤雅美解釋說。
“啊,你們靜岡,筷子是說hashi(一聲)啊。”
“對的。”
長澤雅美是靜岡生人,不過來東京這麼久平時說話也沒有多少口音,而大神鷹的北海道腔,其實和中國的東北話一樣,有口音,但和普通話能無障礙溝通。
“那過橋的橋怎麼說?”
“hashi(輕聲),音調相反。”
“啊,原來是相反的啊。”
“還有直尺,onosasi,我們念se-hiki。”長澤雅美比劃著音標。
“seihiki?”
“senhiki。”大神鷹都學會了。
“senhiki不是那個senheki??”杉本高文笑容逐漸變態。
senheki與‘性癖’諧音。
“啊?”
但才15歲的大神鷹哪裡懂這些,大神鷹沒聽懂杉本高文說的是什麼,愣了一下,詢問地看向長澤雅美。
這是梗?要接麼?怎麼接?
“這種話怎麼可能從15歲孩子嘴裡說出來啊,魚叔。”
“嗯?什麼,什麼意思?”
大神鷹可不喜歡彆人都知道,就自己被蒙在鼓裡的感覺。
“沒事,這種事情你不必知道。”長澤雅美摸了一下大神鷹的小腦袋。
“嘛,senheki是”杉本高文還想解釋一下。
“啊哇哇哇哇~”
長澤雅美一段呼耳朵打斷了杉本高文。
“啊哇哇哇哇~我為什麼也要跟著做啊喂!”杉本高文把搞笑發揮的淋漓儘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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