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好?”
“噥。”
橋本奈奈未奴了努嘴,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有一些人正在人造的冰場滑冰,除了滑雪,這裡自然也有溜冰場。
“那個倒是沒接觸過。”
“我以後還想學學呢。”
“你?算了吧大姐,就你那腰能行嗎?還有你有時間麼?”
“這個用腰麼?”
“額我看奧運會上不都是背手弓腰的。”
“嘛時間會有的。”
擎著胳膊拖著下巴,橋本奈奈未的目光就沒離開過下麵的溜冰場。
從上午進了滑雪場開始,兩人一刻也沒閒著,在滑雪場裡逛了個遍,該玩玩,該吃吃,該喝喝,把最近的壓力都釋放了出來。
滑雪場關的也早,下午四點半的時候就關了,天都還沒黑,出來之後,兩人也沒多餘的心思去浪了,索性直接回家。路上,大神鷹拉著橋本奈奈未去書店走了一圈,買了幾本高中教材,光看課堂講義她可不覺得自己能全學會。
“娜娜敏,娜娜敏!”
站在吧台付完錢,大神鷹朝著書架旁邊看書正看得入神的橋本奈奈未喊了兩聲,卻沒見對方有反應。提著裝有書籍的塑料袋,大神鷹走到了橋本奈奈未的身邊。
“哈嘍哈嘍?”大神鷹在她的麵前揮了幾下手。
“嗯?你買完了。”
橋本奈奈未這才回過神來,將手中的書合上。
“買完了。看什麼呢,這麼入迷。”大神鷹好奇地看了一眼橋本奈奈未手上書籍的封麵,“室內設計-思維與方法”
橋本奈奈未在這附近徘徊了許久,看著書籍封麵上的繪畫,不禁撫摸了一番,似是紀念,似是回憶,又仿佛下定了決心,將書塞回了書架上。
“走吧。”
“多謝惠顧。”
兩人走出了店門。
“娜娜敏,我記得你大學學的就是空間設計吧?”
“嗯。”
“那”
“你昨天又對aska做什麼了?”
橋本奈奈未打斷了大神鷹,轉移了話題。
“”被這麼一問,大神鷹僵在了原地一兩秒,隨即恢複了正常。“沒,沒什麼。”
“沒什麼她跟我說你壞話,還讓我小心著點你。”橋本奈奈未那能看透人心扉的眼神如利刃般刺向她。
“嘛,就是就是就是看她太可愛了,掐了幾下她的臉罷了。”
大神鷹撒謊不紅臉,若無其事地回答說,真要算,她隻是撒了一半的謊,確實是看著她太可愛了,隻不過是一直沒控製住,玩過了火。
“你啊”橋本奈奈未一股恨鐵不成鋼的意味歎了口氣,“怎麼有時候和aska一樣幼稚。”
“因為我比她小。”大神鷹脫口即出。
“彆打馬虎眼。”
要是大神鷹和齋藤飛鳥一個性子那麼脆弱,動不動就哭,不說會不會從旭川去東京參加麵試了,就算是過了,她現在也不會站在前排的位置上。
“aska內心很脆弱的,彆看她平時跟小大人一樣,很多事情她自己都不能拿定主意,很容易依靠彆人的。”
並肩走著,橋本奈奈未悠悠地說。
“啊,我知道,塗了石頭皮膚的雞蛋。”大神鷹也收起了嬉皮笑臉的樣子。
想起當初因為青山學院事件受到影響的齋藤飛鳥在自己麵前痛哭流涕的樣子,和平時調皮的齋藤飛鳥,就和兩個人一樣。難過了,哭,高興了,哭,齋藤飛鳥算是一個很情緒化的女生了。
也有可能是從小成長環境的不同,作為家裡最小的齋藤飛鳥估計家裡都寵著慣著,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加上之前在團裡一直是遊離於ndr和三排之間,社會的毒打也沒甩到她身上。
這就和橋本奈奈未與大神鷹不一樣了,作為家裡的長女,除了父母,自己的責任最大,加上兩人的家庭狀況都很差,不懂事的孩子也會被活生生磨成堅硬的石頭,遇事冷靜,不會被情緒左右,平常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而且兩人都屬於有事自己扛的人,大神鷹沒有見過橋本奈奈未和自己說過什麼煩心事,自己也未曾和彆人訴過苦,反而兩人都是傾聽彆人苦水的對象。
“你這不是挺了解她的麼。”
“嗬,開玩笑,齋藤飛鳥底褲穿的什麼顏色我都知道。”
沒兩句,大神鷹又飄了,或許也正是乃木阪這種包容力,她才會卸除堅強,露出自己純真幼稚的一麵。
“”整的橋本奈奈未倒是一陣無語,“以後要是三期生進來,你這個當前輩的可怎麼豎起榜樣。”
“哪用得著我啊,娜醬,麻衣樣,koa,繪梨花,櫻井桑,若月桑,高山桑,麥麥,哦不對,麥麥馬上畢業了,sa先輩,真夏真夏就算了。這麼多前輩在呢,哪裡輪得到我啊。再說了,這不是還有你呢麼,有你在,我就安心躺平了。”
看著大神鷹的眼神,橋本奈奈未嗓子裡憋了一堆話,卻是怎麼也沒說出來,隻是報以微笑。
可能到了那個時候,她麵前的這個少女就會自己扛起責任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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