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緩緩睜開眼睛,大神鷹看見了雪白色的天花板,小腹處依舊疼痛,不過比之前要輕很多,但這疼痛程度一直在她能接受的極限點來回蹦躂。
大神鷹緩緩轉頭,看了一眼周圍,這房間裡有不少床位,加上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她覺得自己應該是在醫院。
發生了什麼來著?
她捋了捋頭緒,記得自己是在練舞,然後然後就暈過去了。
“嘶”
醒來沒一會兒,腹部的絞痛感又陣陣襲來,疼得她齜牙咧嘴,腰間也不是很舒服,腹痛腰困地,躺著也不是,坐著也不是,無論什麼姿勢都很難受。
“嚴重”
門外傳來幾句說話聲,可因為距離有些遠,大神鷹自捕捉到了幾個詞。
嚴重?什麼嚴重,是在說她自己麼?
“哢。”
外麵的話音剛落,門就被打開了,兩個熟悉的人影走了進來,是橋本奈奈未和齋藤飛鳥兩人。
“娜娜敏”大神鷹挺奇怪的,為什麼這兩人還有空來這裡。“你們不是在訓練麼?”
“這次舞蹈沒那麼難,在老師那得到允許後就來看你了。”橋本奈奈未回應她說。“感覺好點了麼?”
“嗯,好多了。”
大神鷹的聲音還是有些虛弱。
“本來麻衣樣她們也想來的,不過我覺得來的人不宜太多。阿羞吵著鬨著要跟過來,我也甩不掉她。”
橋本奈奈未拿過一張椅子,坐在了一旁。
“我沒有!”旁邊被說中的齋藤飛鳥小臉一紅,急忙辯解,“我,我隻是來看看她死沒死而已。”
“那我還真是讓你失望了。”
大神鷹開著玩笑說,不過她心裡卻是有些失落,明明自己病得這麼嚴重,齋藤飛鳥還有心思開這個玩笑。
“已經過了午飯的點兒了,有什麼想吃的麼?”橋本奈奈未問道。
“沒有,沒什麼胃口。”大神鷹現在光愁自己的身體狀況了,哪還有什麼心思去糾結吃什麼。
“娜娜敏。”
大神鷹伸出自己的手,橋本奈奈未見狀也伸出了手,牽在了一起。
“你告訴我,我是不是得了什麼病?”
她嘴唇微微顫抖,帶了些許哭腔,眼眶慢慢變紅。
“”橋本奈奈未看著她沒說話,並不是有什麼想隱瞞她,隻是從沒見過大神鷹這幅楚楚可憐的樣子,一下子看得有些呆。“沒有,你想多了。”
“沒關係的,你直接跟我說就好。”
看到橋本奈奈未的沉默,接著安慰她的話,大神鷹更加篤定了自己的判斷,絕對是得了什麼病,不然橋本奈奈未也不會語塞,眼淚一下就掉了下來,像是沒了閥門的水龍頭,嘩嘩地流。
在旁邊,沒有被大神鷹注意到的齋藤飛鳥低著頭,頭發遮住了自己的臉,看不到表情,肩膀一抖一抖地,似乎也是在哭。
“鷹,你真的想多了。”橋本奈奈未另一隻手合在了大神鷹冰涼的小手上。
“尿毒症?還是腸癌?”
回想起今天的種種,早上那哪是沒擦乾淨屁股,那就是便血,夜間失眠她也占了,容易疲累,頭痛,腹瀉就是腹部絞痛,跳著跳著舞就昏迷了。大神鷹從小的誌向就是醫生,對一些常見的疾病她都有所了解,她以自己粗淺的醫療知識給自己診斷了一下,很有可能是尿毒症。亦或者是腸癌。
“沒有”
“我不怕死。”大神鷹手緊緊地握著橋本奈奈未,哭著說,“我隻是兩個弟弟都不上進,父親還有病,我要是死了,家裡”
說到一半,大神鷹哭的更凶了,話都有點說不利索。
“說什麼傻話呢,你可得好好活著。”橋本奈奈未另一隻手掐了掐大神鷹的臉蛋,“什麼尿毒症,什麼腸癌,你放心吧,你這些病一個沒碰,你隻是來例假了。”
“啊?”大神鷹皺皺眉頭,有些困惑。
“例假啊,女孩子每個月都會來的那個。”
“不可能。”大神鷹第一時間就否定了這個選項,“我看過你們來例假的時候,不是一樣蹦躂一樣跳麼?”
“這個,因人而異吧,有的人來的時候啥事沒有,有的人就疼的死去活來,我是屬於微微疼痛的那種。”橋本奈奈未解釋說。
“哈哈哈哈哈。”終於,在旁邊忍了半天的齋藤飛鳥憋不住了,她哪裡是哭,根本就是在笑。“‘得了絕症’,哈哈哈。”
看到笑的有些癲狂的齋藤飛鳥,大神鷹有些相信了橋本奈奈未的話。
忽然,她想到了以前母親經常跟她說的,說她體寒,以後有的是她受罪,說的是不是就是這個?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