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突然闖進來一個不速之客。
田素娟和卓雲禮都不敢冒犯。
秦雪三人更是定睛的看著,猜不出來,更不認識。
誰?
卓雲東。
卓雲東聽聞村裡來了貴客,開著一輛豪車,直衝石材廠而去。中午時分,他們一行人加上田素娟和卓雲禮一起離開。
不用猜,他們肯定是去吃飯了。鎮裡最好的飯店,也是卓雲東經常出沒的地方。他到飯店一問,隨即推門而入。
卓雲東作為村支書,當然有權力介入。田素娟彆說趕他走,連個不字都不敢說,反而還得請他坐上席。
卓雲東更不客氣,落座後便自我介紹著,然後更是當著眾人的麵,點名卓雲禮,讓他幫忙介紹著眾人的身份。
“這麼重要的客人來訪,以茶代酒可不是我們東濟縣的待客之道,換酒。”卓雲東繼續指揮著卓雲禮。
卓雲禮不得不起身離席,到外麵去拿酒。
“秦總一行人下午還有事,他們下午還要趕到市區去談事。”
“那不行,既然到了我們村,又是石材廠的貴客。哪有不喝酒的道理?”
夏誌新不知卓雲東的身份,更不懂卓雲東與卓青遠之間的淵源,更不明白他與田素娟之間的摩擦。所以他理解不了,為什麼村支書會這般無禮?
一個村支書居然當麵拆村主任的台。
夏誌新滿麵愁容地看向秦雪,秦雪還是一副老麵孔,波瀾不驚,看不出一點情緒變化。
卓雲禮提著兩瓶酒回來,卓雲東伸手接過,很自然地將兩瓶白酒全部拆開。田素娟有些阻攔,可卓雲東哪給她機會。
“既然卓書記如此盛情,那我就卻之不恭。咱有言在先,一是我這助理是個小姑娘不勝酒力,就不要為難她了。二是夏經理要開車,把他也免了吧。”
夏誌新和金玉梅齊齊看向秦雪,他們從沒見過秦雪飲酒,並不知道她的實力。可是她一開口,便把他們二位給擋開,自己衝在前頭,屬實讓人感動。
兩人均不知所措,隻見卓雲東拿擺出四個大酒杯。排除夏誌新和金玉梅,他們四人剛好一人一杯,四杯酒倒完,一瓶酒剛好見底。
夏誌新和金玉梅分彆拿出手機,一個給夏七分信息,一個給卓青遠分信息,把眼前的困境又分彆向他們求助。
結果他們收到幾乎同樣的回複,能把秦雪喝倒的人,他們都還沒見過。
果然,在喝到第三杯時,卓雲東才逐漸意識到,是自己大意了。也許這種意識,或許是受酒液刺激的才激發出來的。
場子是他拉起來的,他不能認輸。即便是卓雲禮和田素娟認輸,他自己也得頂上。
結果在喝到第四杯時,田素娟和卓雲禮均已退場,隻剩下卓雲東獨立支撐著。
秦雪的酒量就像的幽暗的深淵一樣,深不見底,臉上一如既往地一副溫儉的神情。
喝到第六杯時,卓雲東已是強弩之末,可秦雪並不打算就此結束。田素娟和卓雲禮也早已看出端倪,他們一邊佩服秦雪的酒量,一邊拱火,把卓雲東架在火上烤。
第七杯沒喝完,卓雲東趴在桌上再也起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