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書莉的清涼,那是家常便飯。
如果哪天她不清涼了,那才叫太陽從西邊出來。
下午卓青遠和彭玉玲要一起去工地看看,路的兩側已經被挖掘機開槽平路基。郝書莉想要跟著一起過去,被卓青遠阻止了。
“你留在這裡站一會,彆跟著了。”卓青遠再次提醒著。
“為什麼?”
“還為什麼?你看你那兩坨肉長的,走路都亂抖。那些工人要是看到,哪還有心思乾活。”
“老娘該捂的都捂著,又沒光著,他們看個屁?”
“行了,你就在這邊等會吧。”彭玉玲聽不下去了,隻得出麵阻止著。
人言可畏這種事,卓青遠是深有體會。工地上多是金田村出來的,他可不想帶著郝書莉到處晃蕩。這要是傳到金建成耳朵裡,難免會被人說的不成體統。
捕風捉影的事都能被傳的花枝亂顫,更何況他和郝書莉之間還有一抓之緣。
卓青遠之所以來看現場,就是想跟路工們親自交待一下。按照他的邏輯推理,劉懷軍不會善罷甘休的。
現在還隻是起始階段,如果自己是劉懷軍,也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動手。如果項目進展到一半,或是進入到尾部階段,那個時候動手破壞傷害值才高。
但不管什麼時候動手,防範意識一定要做到位。如果工程完工,任何破壞都將與他們沒有責任,但在施工期內,任何小事,他們都要擔責。
來到現場,卓青遠叫來金建祥。他讓金建祥安排兩個人在夜裡蹲點守著,白天可以不用乾活,隻晚上守工地,工資正常發。
金建祥自然心領神會,他剛替卓青遠打完一架,再接手這樣的任務,不用卓青遠多說,他也能明白是怎麼回事?
“給他們配一部手機,如果發現問題,先打電話聯係。”
金建祥聽完後,點頭表示理解,然後徑直返回,繼續指揮著人乾活。
“這什麼人?怎麼一句話都沒有?不表態就算成了?”彭玉玲看著金建祥,十分不解地問道。
卓青遠苦笑一下,然後說“他這人就這樣,話不多,但做事那沒得說,絕對放心。”
“什麼人?你這麼信任他?好幾個工地好像都是他帶的人乾活。”
“金玉梅的二叔,不太愛說話。”
“老實巴交的,能頂得住事嗎?”
“我姐的事聽說了嗎?她的倉庫著火了。”
“前幾天聽夏誌新說過,怎麼樣了?聽說是被人故意縱火燒的?”
“我的第一任老婆不是跟人跑了嗎?就是同一夥人乾的。前天,我讓他帶著一幫人摸回去,狠狠地將那幫人教訓了一頓。”
彭玉玲也扭頭看了一眼金建祥,然後說“我在工地見過他幾次,今天算是頭一次見他這樣。你要不說,我還以為是傲氣。”
“還記得之前有個財政局局長的事嗎?阻礙我們銀行貸款的事。”
“知道,你把他弄到一個荒山野嶺的廢磚窯裡,關了人家一個星期。”
“嗯,也是他乾的。”
“嗬嗬,還真是人狠話不多。”彭玉玲突然想起一個問題,然後追問道“你是不是故意在培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