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梅在不動聲色之間,已對卓青遠打個伏擊。
從未有過的亢奮,讓卓青遠連一點反抗的意願都沒有。
他也不去分辨是不是陷阱,一頭就紮了進去。
“你今天好奇怪呀。”
“我哪裡奇怪了?我就換個衣服而已,你就搖旗呐喊。”
“得虧是你,換做彆人,就是她主動幫我撐著旗杆,它該倒還是倒。”
金玉梅立即停止打情罵俏,臨時加場的遊戲,耽誤她不少時間。卓青遠每次來的時候,她不能總是遲到。
金玉梅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得如此敏感?
她甚至從自己的妹妹身上,都聞到一股醋味兒。
這種不安的感覺,最近一段時間非常濃烈。
金玉梅對待工作非常積極,且認真負責。在工作中還不忘學習,替公司招聘各個崗位的急需人才。
可是招的人才越多,她越是覺得自己的不足,特彆是其中不乏一些才貌雙全的女生。
她一邊不斷地招進人才,一邊審視著自己。同時又感覺到危機四伏,心裡越來越不安,越來越矛盾。擔心和害怕,怕自己與卓青遠之間的距離感越拉越大。
本來金玉梅覺得生活過得挺恬靜閒適,可是每次聽她外公叨叨後,她也慢慢有種感覺,有時會突然有種錯覺,覺得生活總會伴有猝不及防的事情發生。
為了促成金玉梅和卓青遠的婚事,高書正勸不動卓青遠,就不斷給金玉梅施加壓力。
他甚至對金玉梅說,卓青遠的母親,就是因為被一個男的拋棄,才偷偷離開高家灣的。
這件事還好卓青遠不知道,他要是知道,非得把高書正的煙袋杆給掰斷,搗爛他的嘴。
回到公司,卓青遠剛到辦公室坐下沒多會,郝書莉和彭玉玲便一同上來。她們在樓下見到卓青遠的車,開完早會,她們就一起到樓上來找他。
見到郝書莉,卓青遠問她汽車站的項目進展如何?郝書莉沒有直接回答,反倒問起卓青遠昨天晚上發揮幾成功力?
“我就沒見你有正經的時候。”
“我在床上的時候,既正經又投入,卓總要是不信,可以試一試?”
“你這個樣子是天生?還是一點點修煉來的?”
“我有與生俱來的氣質,更有勤學不輟的努力。”
“這話要是從彆人的嘴裡說出來,我倒是能感動一下。從你嘴裡說出來,我怎麼感覺全是渣滓味。”
“你就不能肯定我一下。”
“嗯,你是我們公司的一員猛將。”
“還是沒把我當女人看。”
“誰把你當女人,誰就等著淪陷吧。”
卓青遠沒再追問項目的事,郝書莉不是那種扭捏的人,如果有問題,她會直接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