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書莉彎下腰,伸手從裙子底扯出一個鮮紅的蕾絲內褲。
郝書莉並沒有將其脫下來,就那麼懸在半山腰掛著,卻不妨礙卓青遠一眼看到它。
“你他媽的無恥,把我當成什麼泄欲的工具,是你侮辱我。”
卓青遠一把扯開郝書莉,剛走到衛生間門口,迎麵撞上彭玉玲。卓青遠沒看到對方的表情,也沒理會她要做什麼。
回到包廂,卓青遠直接招呼劉銳離開。劉銳還有些不猶豫,卓青遠直言他們都住在市區,都是熟人,不用管。
孫宏坤一行人離開後,很不服氣。
他明明看到劉銳被阿海踢得一直在躲,怎麼就突然間把阿海打倒了?自己一幫兄弟去圍攻,他都沒看清楚對方使什麼招,全都被打到了。
阿海也很無語,一直悶聲不說話。
他本來是武術學校的一名教練,是孫宏坤請他過來當馬仔。為了證明自己的實力,他先與孫宏坤的手下試練過,今天第一次幫孫宏坤撐場子,直接玩砸鍋。
“我想起來了,那個家夥好像是個退伍兵。”尤敬輝對著孫宏坤說道。
“你怎麼知道?能確定嗎?”
“他之前一直在我們那邊收豬,因為他是卓青遠的人,我就打聽過一次。”
“你他媽的知道他當過兵,為什麼不早說?害得弟兄們都丟了麵子。”
“他使的全是散打格鬥的招數,特彆穩準狠。”阿海又插話道。
“你們一個個,全他媽的馬後炮,早都乾什麼去了?”孫宏坤很氣憤地說道。
接下來便是無休止的沉默。
孫宏坤三番五次地找卓青遠較勁,他和劉懷軍聯手都沒討到便宜。幾欲得手,都被逃脫。自己人則是敗了一次又一次,現在連劉懷軍都跑到他陣營中去了。
自上次錢老三被卓青遠敲頭之後,孫宏坤一直不服氣。
自己在市裡橫行多年,還從未遇到過如此的窩囊氣。如果不是顧及彭玉玲麵子,他根本不會這樣文縐縐的跟他一對一過招。肯定是招呼一群人,一擁而上直接過去給敲一頓。
現在看來之前,所有的預備和構想都沒了實踐基礎。不論是單挑或是群戰,都討不到半分便宜。
以前卓青遠偏安一隅,倒不用太放在心上,但隨著他們建築公司的業務越做越大,業務重心也從縣城轉向了市區,孫宏坤越來越感到了壓力。
最痛苦的莫過於尤敬輝,他先是投靠趙濟申,結果趙濟申心胸窄,老是拿他們當年的事膈應他。
現在他又投靠孫宏坤,孫宏坤似乎也沒討到便宜。
即使他對卓青遠恨之入骨,卻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彭玉玲進到廁所,發現郝書莉的表情有些詭異。她深知郝書莉的秉性,猜她肯定又弄卓青遠難堪,不過沒抓現行,也隻能假裝不知。
當她們從衛生間出來,已不見卓青遠和劉銳身影。
缺少兩位主角,再玩下去已沒意義,她吆喝一聲解散,大家各自回家睡覺。
回家的時候,彭玉玲還是忍不住給卓青遠打去電話。
“明天我要去陵西,劉銳我就交給你帶著,做事你放心,絕對靠得住。人狠話不多,缺的就是一個機會。”
“機會我給,至於他能發揮多大能力,就靠他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