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方宇是彭玉玲的親侄子。
彭玉玲無父無母,無家無後,曹方宇將來便是她的法定繼承人。
論血緣關係,卓青遠與他差著十萬八千裡。
可是聽聞卓青遠把曹方宇堵在廁所,彭玉玲居然有種幸災樂禍的快感。
“上梁不正下梁歪,狗改下了吃屎。”
“你就這樣評價你哥不好吧?”
“他這個兒子就是個私生子,他為了這個小老婆,不惜辭職下海,跟原配離婚。他的原配隻給他生個女兒,所以他連老婆孩子都不要了,這就是他們老曹家重男輕女的傳統。”
“啊?真的?”卓青遠吃驚地望著彭玉玲,古文忠的身世,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他大老婆是他起家的根本,忘恩負義的東西。”
卓青遠簡直目瞪口呆,彭玉玲居然罵得如此狠毒。
“原來如此,怪不得他在林陽好好的官不做,非要跑到華陽去做生意。不過人家現在有錢。那你前嫂子呢?”
“出國了,離婚後就帶著女兒就出國了。”
“我有種預感,我總感覺我跟你哥之間,可能要成為敵人,或者說是競爭對手。”
“你放心,你倆要是真起矛盾,我站你這邊。”
“說到矛盾,我想起來一件事。那個世龍置業的項目,幸虧當時我們沒簽,我聽說孫宏坤在這上麵栽了個不小的跟頭。”
“那我問你,劉銳一直在追這件事,是你安排的吧?”
卓青遠嘿嘿一笑,不肯定也不否認,默許了彭玉玲的猜測。
其實他還瞞著彭玉玲一件事。除了劉銳在盯,他還讓劉銳拱火劉懷軍攪和進去。劉懷軍和孫宏坤沆瀣一氣,廣場埋屍他們倆就是罪魁禍首。
“我要把孫宏坤徹底地扳倒,而且還要連根挖。”卓青遠憤恨地說道。
彭玉玲觀察著卓青遠,她深怕卓青遠會在這件事裡陷進去,隻得轉移話題。
“我聽說那個杜書儀在沿海有活動跡象。”
“之前不是說出國了嗎?”
“沒有,沒出去。”
“沒出去?那太好了。”
“怎麼?你想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釣孫宏坤唄!”
“我可警告你啊,你不要再攪擾到這件事裡麵去,一個金玉梅還不夠嗎?”
卓青遠噓著一口氣,的確如此。
陸曼卿突然打來電話,陸曼卿詢問卓青遠,他們集團是不是準備做品牌推廣?
卓青遠不明所以,陸曼卿這又是唱哪一出?
自從上次在競爭品牌代理權輸給卓青玉,陸曼卿就被他父親給撤去總經理一職。
陸慶友撤掉陸曼卿的職位,並不單是因為她輸掉代理權一事。
公司有人告狀,陸曼卿不僅在采購進口設備時違規給折扣,而且還幫對方獵取設備的相關參數文件。
這些事情可大可小,說來說去都跟卓青遠有關係。陸慶友怕女兒涉世未深,撤去陸曼卿的職位,算是一種警告。
奈何慶友集團家大業大,自己的孩子不能讓其閒著。
陸曼卿又被安排去自家的一個谘詢管理公司,負責商業谘詢和廣告等業務,結果又誤打誤撞,碰上了夏誌新。
夏誌新找他們公司做方案谘詢,資料剛遞上去,就被陸曼卿給發現了。
這是她入職新公司的第一單業務,這要是接不下來,她可就真沒臉在自家公司再混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