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青遠愣是沒忍住,再次噴出來。
周圍的人紛紛側目,卓青遠第一次囧的臉色漲紅。
好在燈光昏暗,看不清楚。
郝書莉站在吧台後麵,看著卓青遠的表情和動作,忍不住地哈哈大笑。
鬆田一本正經地問她什麼事?惹得郝書莉更是狂笑不止,鬆田隻得把她推到後廚去。
在郝書莉看來,夏七遠比金玉梅可愛多了。
從某些方麵講,夏七更有趣味性。
“你的問題,超出了我的預期。”
“我想問的是性格!”夏七一本正經地看著卓青遠。
卓青遠正襟危坐,沉默片刻。
以往,他確實把金玉梅和夏七放在一起比較過。
但他從未把何倩倩與她們一起做過對比。
一晃十多年過去,他早已從根裡把何倩倩忘得一乾二淨。
“何倩倩刁蠻,任性。小梅溫柔,樸實。你呢!聰敏,睿智,霸氣。”
“怎麼到我這就變風格了?”
“我說的是事實。祠堂慶典上,你以一己之力,滅掉整個莊村的老爺們,這樣的霸氣,唯你獨有。”
“我那是不得已,我不能讓一些宵小之徒汙蔑我的男人。”
“所以說這事,隻能是你,換做任何人都不行,我姐都得讓三分。”
“姐姐對我評價不好?”
“那倒不是,她說你能旺夫,隻有你這樣的才能鎮得住我。”
夏七會心一笑,這個答案讓她非常滿意。
離開餐廳,卓青遠哪也不想去。
剛回到家裡,他就把自己扔到床裡不願意起來。
二十多天的勞碌,一旦歇過來,那種感覺特彆酸爽。
夏七卸完妝,又特意衝洗一遍。洗漱好之後,卓青遠已經在床上迷瞪起來。
她麵含微笑地爬上床,俯首貼在卓青遠的耳邊低聲地問著。
“我們三個,到底誰更舒服?”
這次卓青遠沒噴,而是翻身立挺,直接把夏七按倒在床上。
“一個倔強,一個含蓄,一個像奶酥。”
“什麼意思?到我這裡又變味了。”
“油而不膩。”
“那你呢?”
“我是象拔蚌。”
“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自己查。”
第二天一早,夏七早起去上班,卓青遠也沒閒著,挨個打電話詢問每個豬場的受災情況。
一場意外的雪災,讓榮遠集團損失慘重。
多個養豬廠遭受不同程度的災情,又因為年關人員配置的問題,促使災情沒有及時處置,遭受二次損失。
兩天後卓青遠離開華陽,他挨個養豬廠去查看情況。
這次災情暴露出很多管理方麵的問題,他必須深入到養豬廠去,實地調查了解具體情況。
濟中日報的一位女記者馮奕嬌,她在統計檢索本地新聞的時候,意外地發現有關卓青遠的報道。
一個來自東濟縣的青年企業家,因參與救災,被當地的報紙當成典型範例頭版頭條讚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