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一天。
卓青遠還沒起床,就被夏七的敲門聲給吵醒。
突如其來的驚喜,讓卓青遠興奮不已,扛著夏七就往屋裡走。
回到臥室,他剛把夏七放下,夏七就一巴掌打在他臉上。
卓青遠不明,卻又預感不妙
“為什麼打我?”
夏七並不回答,而是直接打開郵件。
至於為什麼?夏七也想知道答案。
照片上的時間,四合院的背景,故事不用解構,直接變成事故。
卓青遠歎著一口氣,緩緩地坐進沙發裡。
他上一言不發,默然地抽著煙。
一支煙抽完,他才緩緩地說“需要我解釋嗎?”
“你要是能解釋清楚就解釋,要是解釋不清楚,就啥都不用說。我要看到結果才能決定結果。”
“我沒什麼可解釋的,但我可以給你講個故事。”
“故事情節不要太邋遢,我沒那麼多時間聽。”
“馬代禮有個秘方,用這秘方泡完酒,男人喝過龍精虎猛,堅如磐石。”
“停,我不想聽臟故事。”
卓青遠沉默著,腦海裡飛旋亂轉,停頓了好一會,然後才接著說。
“陸曼卿偷偷地給我喝過,我借著買煙的機會溜了。就是跳橋的那次,河邊的淤泥上,留有十幾個洞。”
卓青遠講的一本正經,夏七聽得麵紅耳赤。
夏七隨手拿起桌上的一本書,奮力地砸向卓青遠。
卓青遠搖身閃躲,夏七氣不過,起身又給他一巴掌。不過沒打臉,是打情罵俏的那種打。
“你覺得馮奕嬌跟陸曼卿比,她們倆孰優孰劣?”
“論身材樣貌,自然是陸曼卿更勝一疇。人家是千金小姐,從小嬌養,哪是平頭老百姓能比的。”
“那不就對了,在陸曼卿跟前我都沒折腰,還能在馮奕嬌麵前栽跟頭?”
“那誰知道呢?各有各的韻味,也許你就好這一口。”
“說了你可能不信,你去看看那廂房,床鋪我都沒收拾,我還真怕她哪天再來這裡賴上一回。”
“你希望她再回來是不是?”
“不是希望她來,她若來了,我也不能趕走。記者這個職業我們惹不起,我這還沒怎麼樣,新聞就鬨到你那邊去了。”
“那你還想怎樣?”
夏七估計是被氣糊塗了,說起話來偏有些顛三倒四。
“正如你說的,我們還沒上市。如果我們是上市公司,她那筆杆一歪,我們股價就得跌個狗啃屎。”
“故事情節還算精彩,結尾處算得上是點睛之筆。”
“我這人雖是見一個愛一個的多情浪子,但每次都是隻此一人的絕對偏愛。多情自古傷離彆,每次都是剝皮銼骨的疼,非刮骨療傷不能痊愈,這輩子都不想再來一次。”
卓青遠說得懇切,夏七聽得認真。
這一陣暴風驟雨,總算過去了。
夏七怒氣衝衝地從華陽飛到京城,三語兩語便被卓青遠給撫平了心事。
要不說,戀愛中的女人腦子容易犯渾。
聰慧如夏七這樣的女人,也難逃這種低趣味的困擾。
“我要會一會這個馮大記者。”
“需要我幫你加油助陣嗎?”
“不需要。”
“我可是主動請纓,你可彆說我拉偏架,你還是小心點。”
“你是心疼她?還是偏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