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世界上最硬的東西是金剛石，那大約係統的嘴還是要比金剛石硬一些。
薑若初已經猜測到這一步。
係統還是堅持自己的原則，含糊地說【這都是你猜到的，不是我透露的哦。】
但如果要說世界上最柔軟的東西是水，係統大約又要比水更柔軟一些。
因為它的回答某種程度上也算驗證了薑若初的猜測。
要不然，以係統的脾氣，肯定會跳起來否認三連。
小統子還是太心軟。
薑若初確認後，便給周立強打去電話。
“周老，情況可能比你想得更嚴重。”
周立強聞言，眉頭緊皺，嘴唇也繃成一條直線。
隨後薑若初將自己的猜測都說給周立強聽。
“照你說的，這個神佑會和尊者很可疑。”
“是的，而且對方一直試圖滲入華國，隻是都失敗了，當然也可能是在暗地裡成功了，隻是還沒有形成規模。”
薑若初：“現在回想起來，小醜男那樣的瘋子，在維港沒有鬨出人命，本身就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
“我想是因為這把利劍有劍鞘，隻有信仰才能管得住這樣的瘋子，他口中所謂的神就是尊者。”
薑若初一邊回憶一邊分析：“之前他們炸了遊艇，我原以為他們是魔怔了，現在看來，或許是為了毀滅證據。”
“我覺得我們確認整件事的突破點就在小醜男坐的船上，或許可以查查遊艇殘骸有沒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