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揚側身回望她,眸中含笑,“畫一模一樣直接拍照就好啦,何苦辛苦作畫,藝術得益於想象,提前讓你觀摩到將來懷上我的種的你,是不是很開心?是不是很激動?”
林一舟眼神似刀劈向他,‘開心’、‘激動’的很呀,對著他的後背就是一陣施暴。
“哎呦,家暴啊!”,邵揚抱頭喊道。
似乎是早有預感到她的行徑,邵揚眼疾手快的提前收了筆,一幅好畫才幸免於難得以保全。
“欠揍!”,林一舟看著畫架上那幅畫心緒彆樣。
……
翌日清晨,林一舟難逢難起個大早,飯後兩人啟程去了斜頂山。
今日沒有豔陽高照,但整體天氣還不錯,邵揚背著個旅行雙肩包,裡麵備有水、醫藥包和一些零食等,林一舟打空手前行,這就是有男人的好處。
隻是多年未來此地的兩人很多路線已記不清,憑著感覺前行,卻是越走越覺陌生。
幾年沒來他們不確定是山林本身發生了變化,還是路真的走錯了。
正如這茬林一舟提步欲走左邊的那條山道。
“我覺得該直走?”,邵揚也不是很肯定的說。
兩人都沒有百分百把握自己是對的,林一舟迷茫了,她有些沮喪,“估計走不回從前的路線了!”,她挺遺憾的!
邵揚卻不以為意,“我們也不一定非要走原路,世上本就沒有完完全全的重來一次,我們隨性就好!”,重要的人還在身邊,其他都不重要。
林一舟撅嘴,“也對!”,心態一轉換,抉擇路線行路不再是負擔,心情也隨之變得輕鬆。
突然林中竄出來一隻灰麻兔子,一瘸一拐的,明顯腳上帶了傷。
“有野兔!”,說話間林一舟橫跨兩步便追過去,兔子掉頭拖著傷腿死命的跑。
邵揚見人跑了,他劍眉一撐隻得跟著進樹林,土坡上長滿雜草青苔,“一舟,你小心點!”,他擔憂的喊道。
林一舟的心思全在追兔子上,沒有回應他,野兔雖受了傷,可跑動的速度一點不慢,然耐力這一塊是林一舟的強項,再加上兔子腿上本身有傷,林一舟愣是把野兔活生生逼到跑不動。
兔子就在咫尺邊,她喘著粗氣興奮的伸手去抓,卻被邵揚一把擋住雙手,繼而他眼疾手快的抓住野兔的耳朵將其提起來,順帶將它後腿拽住,兔子被他強勁有力的手牢牢束縛住。
邵揚沉眉,“你知不知道剛很危險,抓野生兔子一定要抓耳朵,不然肉都能給你咬掉!”
“兔子不是最溫順的嗎?它會咬人?”,林一舟詫異,她隻想著抓兔子,倒是沒想過它會咬人!
“兔子逼急了咬人,你沒聽過。”
他這麼一提點,她微微點頭好像確實聽過!
“聽過還不長心!”,邵揚帶著訓斥的口吻。
林一舟臉上有點掛不住,雙手一合,比出個叫停的手勢,“知道了弟弟,給姐姐留點麵子行不?”
“不許再叫我弟弟!”,邵揚霸道出聲。
林一舟哼他一嘴,眼睛落到還在掙紮的野兔身上,“它受傷了,給它包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