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家裡的天花板，手上是……她轉頭一看，手裡是毛毛的狗糧。
林語翻身坐起，看了看時間已經該吃晚飯了。冰箱裡還有前幾天剩的食材和溫思言做好的肉絲狗糧。
林語拿出狗糧加熱後倒進了狗盆裡，她自己則把昨天上午剩的菜熱了熱。
簡單吃完一頓，林語帶著毛毛出門遛彎。
301城區和其他城區比起來占地較小，但設備還是齊全的。
在把毛毛送回家之後，林語自己一個人出了門。
她來到了當初撿到溫思言的那條巷子。巷子裡依然肮臟，但沒有了那些臭水坑。
林語臉上幻化出一張布滿暗紫色細紋的金色麵具。她走進深處，光透不進的地方。
“來一根嗎？”
黑暗中有人遞出了一根煙，林語沒有接，而是靜靜的看著。
許久，那人訕訕的收回手。
“進度有點慢，但目前已經能夠進行吞噬了，也算是一個成功節點。”
那人走近，身上穿著灰色的西裝，上半張臉戴了一個立體的火紅色獨眼麵具。
他嘴裡叼了根煙，打了一個響指，煙燃了起來。
“你的異能就是用來抽煙的？”林語不喜歡煙味，用手扇了扇飄過來的煙霧。
“研究過程中我也貢獻了很多好嗎。”
“說正事。”
“塞洛斯在給自己招人，布瑞斯在調查了。最近那些失手的基本都是塞洛斯的人。”
“把他解決吧。”
“行。”
兩人沉默了一會，獨眼麵具率先開口：“現在還要趕人嗎？”
林語目視前方沒有回應，獨眼麵具伸手在她麵前晃了晃，依然沒有反應。
“賽——”獨眼麵具剛開口，林語回過神來打斷了他。
“先彆趕了，過段時間再說。”最近趕人可能會和戰區的事一起引起懷疑，林語還不想這麼早暴露。
林語說完轉身離開，她重新走進了光裡，身後的人也慢慢隱入黑暗。
回到家，毛毛已經在客廳的沙發上蜷起睡著了。
林語去洗了澡，把剛剛沾上的煙味全衝走。她感覺有些疲憊，明明什麼也沒做。
浴室裡霧氣繚繞，充滿了沐浴露的香氣，林語閉著眼仰起頭，讓熱水衝刷著自己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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