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棟彆墅的門是用刺蝟紫檀定製的,上麵還鑲著幾顆迷你藍寶石。
這扇門想要重新弄出一模一樣的,可得花上不少靈幣。
不過布瑞斯完全不在意這些,現在當務之急是把範迪·幸德林這個家夥弄出來,之後再讓Sel集團的去處理就行。
雖然不知道林語找範迪乾嘛,但布瑞斯認為,和範迪沾上的都不會是什麼好事。
門被巨劍劈出一道裂縫,布瑞斯伸手進去把門打開。
客廳裡拉著窗簾,桌子上擺著一瓶喝了一半的紅酒,一旁的紅酒杯裡還殘留著幾滴酒液。
林語坐在沙發上,等著布瑞斯去臥室把範迪拎過來。
雖然她很急,但是範迪怎麼說也是個男的,林語一個女生去男人的臥室,不管是在彆人看來,還是林語自己覺得都不是什麼好事。
特彆這個男人還是範迪·幸德林。
林語感覺更晦氣了。
布瑞斯推開臥室的門,裡麵的窗簾拉的嚴絲合縫,整個屋子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見。
他伸出手在牆上摸索著,打開了燈。燈光刺眼,安詳的躺在床上的範迪·幸德林發出一聲哼唧並翻了個身。
布瑞斯走過去,直接上手扇了範迪一巴掌,在他那張保養的極好的臉上留下一個極為明顯的巴掌印。
範迪被一巴掌扇醒,有些發蒙,看著怒氣衝衝的布瑞斯居然問出了:“你也要喝酒嗎?”
布瑞斯冷笑一聲,拍拍他的臉:“給你十分鐘,十分鐘之內到客廳,不然你的手腳就彆想要了。”
雖然範迪·幸德林這個人現在還不能死,但是也不代表不可以讓他生不如死。
關於範迪·幸德林的這口火氣,布瑞斯可是憋了很久了。
8分鐘後,布瑞斯看著手表不耐煩的點著腳,他再次上樓,發現範迪·幸德林正站在衛生間的鏡子前麵哼著歌刮著胡子。
聽到腳步聲,範迪轉頭看了他一眼:“彆急,馬上就好。”
布瑞斯身邊凝聚出半透明的小劍,朝著範迪飛了過去,卻被無形的屏障阻擋。
他臉上的笑容開始開裂,太可惡了!這範迪太惡心了!偏偏自己還拿他沒辦法。
布瑞斯在心裡狠狠罵了幾句,以後直接拿吞噬者把他吃了得了!
10分鐘到了,範迪卡著時間優雅的從樓上慢悠悠的下來,要是忽略林語和布瑞斯的存在,估計他會更優雅,像一個伯爵那樣。
看到林語,範迪挑挑眉:“哦?是林小姐找我有事嗎?”
林語看著他的步子,簡直就像烏龜一樣:“怎麼?如果是我你會加快點速度?”
“不不不。”範迪搖搖頭,走到林語對麵的沙發坐下:“如果早知道是您,那我更得在樓上好好整理一下自己。”
林語翻了個白眼,範迪是懂怎麼惡心自己的,“我有事要問你,你必須如實回答我,不然我可不敢保證你能完整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