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山懵了,怎麼大早上的這倆人就出事了?
“思言啊,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彆急,咱慢慢說啊,慢慢說。”他隻得如此安撫道。
江明更是一臉茫然無措,怎麼就到蕭司令的辦公室了?
石邱臣關上門,站到了一邊,宛若一尊石像,倒是和他的名字有些符合。
聞言,溫思言瞬間安靜下來,剛才的哭嚎似乎隻是她演出來的。
“是這樣的蕭司令,今早我隻是路過指揮室然後遇到了江明,結果他造謠我愛他無法自拔還是跟蹤狂,還一臉享受的想讓我打他。這事有關我的聲譽,您可得好好處理。”
說著,溫思言的臉上沒忍住露出一副像吃了屎的表情。
江明愣怔的盯著溫思言“難道不是嗎?”
溫思言驚恐的看過去“你到底在想些什麼?要不你停職回去精神病院裡住一段吧?”
眼見兩人又要吵起來,蕭寒山抬手向下壓,示意兩人噤聲“我大概知道是什麼事了,你倆先彆吵,慢慢說慢慢說。”
等到兩人徹底安靜下來,蕭寒山這才看向江明這個被告“江明啊,溫思言說的情況是否屬實?”
江明點點頭,又搖搖頭“我的確是遇到她了,也勸了她不要太愛我,明確拒絕了她,還勸她從良不要因愛生恨。”
聽到江明的話,溫思言強忍住自己的怒意,沒有打斷蕭寒山。
“那思言啊,你說江明造謠你,意思就是說你不喜歡他是嗎?”
溫思言點頭“我恨不得把他和變異體活埋!”
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從牙縫中擠出了這幾個字,可見她對江明的恨之切。
“不應該啊……”江明從地上爬起來,撓著頭。
“那江明啊,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思言她喜歡你嗎?”
江明掰著手指,一件一件數著。
“她每次見到我都生氣,應該是害羞了。整個戰區裡隻有我和她走的最近,接觸最多。前幾天我去找她,她害羞的把我拒之門外。”
半晌,江明再沒有動靜,蕭寒山試探道“說完了?”
江明點頭“說完了。”
蕭寒山“……”
溫思言“……”
石邱臣“…………”
沉默,格外長久的沉默降臨於此。
石邱臣默默轉過身,選擇不去看這場實在可笑又讓人無語的鬨劇。
溫思言牙齒都要咬碎了也還是沒忍住罵了句“我喜歡你個蛋啊神經病!”
蕭寒山沒有製止溫思言,因為他也覺得江明有點神經病。
主要吧,這事是個正常人都不會覺得江明說的有道理。
“那你怎麼解釋?”江明質問,不知道他是在感情方麵智商為0還是在辯解。
既然江明問起這事,溫思言可就有得說道了。
“第一,我每次見到你都生氣,是因為你賤的沒邊了!不是什麼害羞。第二,為什麼整個戰區就你和我接觸最多你自己心裡沒點數嗎?!你天天舔著個大臉硬要往我這邊湊,我又忙,我完全是被迫和你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