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森恨不得親手撕了害的部族分裂的混蛋,原本一個大好的伊凡部落,鼎盛時期擁有整整百名族人,這在超狼人部落當中人口算是多的了。可是因為博班進階時機剛好與納森前後腳,兩人為了爭奪族長之位,爆發了一場激烈的廝殺,最後卻打成了個平手。
前任族長死在荒野的一場伏擊中,伏擊者是誰沒人知道,這便讓伊凡部落的權力之爭變得焦灼,兩個競爭對手互不相讓,又分不出勝負來,最後的結果便是兩人一人帶了一群族人,各遷居與原本伊凡部落的地盤兩頭,做起了兩個惡鄰。
至今好幾年過去了,兩個部落依然沒能分出勝負,這讓納森即便在睡覺的時候,都顯得很不安生。
這不,今夜在一頭雌性豺狼人身上足足忙活了一個多小時,用了各種招式才終於將自己這一腔的怒火給發泄了出去。有些疲憊的納森,也不覺著此時洞穴裡滿是各種荷爾蒙的味道嗆人,摟著被他欺負得厲害的雌性,到頭就睡。
雌性不敢掙紮,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惹怒納森,到頭來隻能是自己倒黴。就這般畏畏縮縮地躲在納森充滿雄性荷爾蒙的胸膛上,雌性有些困乏,正要眯著眼睡去的時候,突然發現,房間裡好像有些不一樣了。
具體哪裡不一樣,雌性也說不上來,當她睜開眼想要好生張望的時候,一道虛影由虛轉實,慢慢在納森他們洞穴的土炕麵前,露出了真容。
“噓!!”
露出真容的身影,手指在嘴上比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看著對方右手上已經搭上了納森脖頸,寒光四射的匕首,雌性很理智地閉上了想要示警的嘴,隻是悄悄用壓在身體下的爪子輕撓納森肚子,意圖引起對方的警覺。
“安生點!!”
納森閉著眼,用手製止了懷中雌性不安分的爪子,嘟嘟囔囔地說了句話。
直到脖頸被一片冰冷給刺激,金屬的氣息讓納森頓時回過神來,睜眼第一時間從炕上轉身想要去取放在床邊的武器時,一陣刺痛當場打消了他的念頭。
“納森族長,你可彆做什麼讓我誤會的動作出來,否則我不敢保證我手中的寶貝,會割開你的喉嚨。”
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當納森聞言停止動作抬起頭來時,夜那張與豺狼人有些相似的狗臉,便出現在了對方的麵前。
毒蛇之吻已是輕輕劃破了對方脖子上的皮膚,從傷口中緩緩滲出猩紅的血液,在告誡著納森,對方的動作可不會手軟。
“你是誰?怎麼進到我的屋子?”
納森眼神既驚且恐,努力保持著臉上的鎮靜姿態。
“我?我不過是想要前來拜會納森首領的客人而已。哦,忘了自我介紹了,本人乃是在你們部落北麵70裡外的林穀,碎骨部落的族長夜碎骨。”
夜眼神帶著戲繆,隨著他進階之後對本身技能的熟悉,越發顯得自信了。
“客人?客人會有這樣跟主人打招呼的嗎?”
納森皺著眉頭,指了指脖子上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