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雨對於這些乞丐的告饒聲,充耳不聞。
行至最近的一個乞丐身前,手起刺落,三棱軍刺精準的刺入乞丐的心臟之中。
在乞丐驚愕的目光中,杜雨緩緩的抽出三棱軍刺,軍刺抽出的那一刻鮮血噴湧而出,濺出三尺遠,任憑那乞丐如何去捂傷口都無濟於事,鮮血不要錢似的的噴湧而出,不一會那人的掙紮就減弱了下去,慢慢的雙手垂了下來,雙腿蹬直沒有了動靜。
周圍的乞丐被這一幕嚇得發抖,慌忙起身四散奔逃,不少人相互撞在一起,又倒在地上。
杜雨豈能容他們就這樣逃走,腳踩逍遙遊這套藍星的步伐武技,穿梭於眾人之間,三棱軍刺在杜雨手中飛舞翻轉,或前刺或後插,刺刺命中乞丐們的心臟。
倒地的乞丐們個個身上出現一個血色的小噴泉,雙手捂都捂不住。
片刻時間地麵上躺了二十多個人,地麵被流出的鮮血給浸沒。
杜雨拿起三棱軍刺抖了抖,上麵的血漬全部被抖飛,露出森寒的光澤。
“真是一柄殺人的利器!”看著手中的軍刺,杜雨感慨道。
通過一番殺戮,杜雨感覺自己和軍刺之間的聯係更加緊密了。
“難道,兵器到了修真界也成長了!”杜雨自語道。
“誰!”杜雨突然喝到,手中的三棱軍刺也是瞬間向著門口扔出。
“啊!”一聲慘叫瞬間響起。
杜雨轉頭隻見一個乞丐,瘸著腿正向大街上跑去。
杜雨忙起身向著乞丐追去,行至剛剛乞待過的地方撿起地上的三棱軍刺。原來剛剛得那一擊,自己射偏了,隻是擦傷了對方的大腿。
原來一直有個乞丐在門口處躲著,趁著剛才杜雨放鬆警惕之時,起身逃跑。
追到街道上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街上已經沒有了行人。杜雨稍微放心了一些,收起軍刺繼續向前麵的乞丐追去,這樣可以給人一個錯覺,就是兩個乞丐為了一點矛盾在追逐。
眼看杜雨就要追上前麵的乞丐,好巧不巧,兩個天元宗的弟子從轉角處出現在二人麵前。
“大人,救命啊,那小子身上有重寶,他要殺人滅口,大人救救我。”
那乞丐發現天元宗弟子,立刻上前抱住其中一人的腿說道。
“小子,交出你身上的儲物戒指,跟我們去城主府接受調查。”
被乞丐抱住腿的那名天元宗弟子,看向楊無情右手上的納戒臉帶笑意的說道。
杜雨不想與天元宗的弟子接觸,以免被認出來,立刻轉身就跑。
三人見杜雨轉身就跑,錯愕了一下,天元宗的兩名弟子立刻向著杜雨追去。乞丐愣了一下也向著杜雨逃跑的方向追去。看得出這家夥也是個機會主義者。
杜雨帶著三人繞了幾個街道,終於在一個死胡同裡被堵住。
“小子,再跑啊!怎麼不跑了?”最開始說話的那個天元宗弟子開口道。
“你們算哪門子的天元宗弟子,搶劫一個乞丐的東西,天元宗的臉都被你們丟完了。”杜雨對著二人嗬斥道。
“小子我們天元宗也是你能詆毀的,你一個乞丐居然帶著儲物戒指,你的戒指明顯來路不明,肯定是你偷來的,我們抓你乃是為這個世界除掉一個禍害。”
天元宗的兩個弟子聽到杜雨的嗬斥,立刻狡辯道。
“方師弟,你守在這,我去收拾這小子,敢詆毀咱們天元宗的弟子,我要他嘗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領頭的弟子開口說道。
“秦師兄,對付這小子何勞你出手,讓師弟來吧,讓師兄出手豈不太看得起這小子了!”那個方師弟連忙阻止領頭弟子說道。
“還是讓師兄來!師弟你上次受的傷都還沒有痊愈,需要好好修養。”
“不,師兄,上次師兄為我們擋箭,傷的不比我輕,還是讓師弟來!”
“兩個臭不要臉的,都想要小爺手上的納戒,何必說的那麼冠冕堂皇,搞得你們真的是多麼相親相愛的師兄弟似的,我呸!”
杜雨見二人都想先對自己出手,豈能看不出二人的目的。納戒可是好東西,練氣境修士極少可以擁有,能有納戒的練氣境修士都是大家族子弟。甚至很多築基初期的修士都不一定買的起納戒。很多還在用儲物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