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執事,會不會對方身上也有類似挪移罩的寶物,隻是範圍更小,屏蔽了挪移罩的感知。”一名弟子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華執事聽到這名弟子的話,轉身一手拍在他的肩膀上說道:“梁勇你說的沒錯,那小子還真有可能身上帶著這樣的重寶。除了屏蔽感知的重寶,他的身上應該還有能迷惑或控製人的寶物或藥物,要不然這些屍體不可能出現自相殘殺的樣子。”
“你們倆都是金丹後期的高手,警惕一些隻要不中刺的陷阱就不會有危險!”
“是,華執事!”
“等下在你二人身上分彆留下一道神識,這樣就算你們掉進對方屏蔽感知的陷阱中,我也能感知到,這樣我就能及時挪移過去!”華執事分彆對著二人的眉心點了一指說道。
“好了,你們且放寬心,我會在暗處觀察,保證你們的安全的。去把刺給我誘出來。”
二人雖然得到了華執事的保證,但心中依然緊張,沒有走多遠二人的手心就已經因緊張而滿是汗水。
二人就這麼一直向前慢慢的探查著,不知過了多久,前麵突然出現滿身血汙的修士,向著他們這個方向跌跌撞撞的跑來。
“站住!”
梁勇二人見狀立刻出聲喝止道。
“梁兄,我是羅天宗的陳平!”那渾身血汙的二人中一人開口說道。
這二人正是被杜雨用控神七針控製的陳平和謝華。
“不管你是誰,都給我站那兒,不要再靠近過來了,否則彆怪我們不客氣!”梁勇說道。
“梁兄,我們中了刺那小子的陷阱,身陷迷陣,導致互相殘殺,好不容易才逃出來。”陳平氣喘籲籲的說道。
“身陷迷陣你們怎麼逃出來的?”梁勇沒有輕易相信他們的說辭,而是繼續問道。
“他那迷陣似乎是一種法器,和貴宗華執事的挪移罩有異曲同工之妙,不比挪移罩還要妙,還能影響人的心智。也許是因為刺的修為太低,加上我和謝師弟一個是金丹中期,一個是金丹後期,我們在裡麵戰鬥對法器的破壞較大,他需要大量的真氣催動,他畢竟是築基八層,真氣不足,所以無法維持他那法器的長久運轉,我二人才有機會逃出來。”陳平一臉後怕的說道。
“那你們可有見到刺的真身?”
“沒有,我二人突破他的法器,隻顧逃命了,哪還有時間去觀察周圍。”陳平搖頭說道。
“你二人可還記得剛才的位置?”梁勇問道。
“記得!梁兄要去嗎?我們是不是應該先通知華執事!”陳平回道。
“刺那小子現在應該是真氣枯竭之時,無需勞煩華執事,陳兄帶路吧!我們幾人對付一個小小的築基八層足夠了!”梁勇自信的說道,說話的同時右手自然下垂碰到了劍柄,使得劍身擺動碰到了旁邊的另一位天元宗弟子。
那名金丹弟子斜瞟了一眼梁勇,沒有發聲。
“梁兄所言有理,請跟我走!”陳平說完便帶著謝華轉身向著來的方向走去,梁勇二人立刻上前緊跟。
就在梁勇二人離陳平他們三不遠的時候,陳平、謝華突然轉身對著二人擊出一招。
“轟!”
真氣炸裂之聲響起,四人同時倒飛而去。
“哼!早防著你們呢!”倒飛的過程中梁勇說道。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