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燁微微皺眉,沒有說話。他總覺得,這個叫陶笛的師弟,似乎有些不簡單,他一個金丹中期居然從對方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壓力。
“本來想帶著他,讓他為我們買的東西結賬的,他若識趣的話,日後我們可以提攜他一把,既然如此不識趣,以後在宗門內也彆想好過!”秦海說道。
“秦海、趙瑞,你以後多留意一下這個陶笛。”雲燁淡淡地說道,“我感覺他有些不簡單,若是放任他不管,說不定以後會成為我們的勁敵。”
秦海和趙瑞都笑了起來,他們覺得雲燁是太過慮了。一個小小的陶笛,就算有些本事,他們也會把他掐滅,不會讓他翻起什麼大浪來。
杜雨自然未曾料到,與天元宗弟子的偶然相遇,會無端為自己招致麻煩。
此刻,他已身處城主府內,向守衛出示了令牌後,便悠然返回自己的房間。他輕鬆布置了禁製,隨即向方濤發出傳訊。
沒過多久,方濤便匆匆趕到,他看著杜雨,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問道:“師兄是否已尋得歐家的蹤跡?”
“正是!他們如今正被一支不明勢力偽裝的商隊所押送,正朝著百倉城的方向行進。目前他們剛離開韓化城,預計三天後將抵達百倉城。”杜雨答道。
“我這就動身前去,計劃在半路混入他們的隊伍。而你則需要想辦法讓天元宗的高層對我們的行蹤不產生懷疑。”
“杜師兄,你打算何時啟程?”方濤再次詢問。“
越快越好,遲則生變,他們越接近百倉城我要混入他們中就越難。天元宗高層問起,你就告訴天元宗的他們,說我突然頓悟已經領悟了水之法則,需要閉關靜修,借此突破金丹不。另外,你要多留意三長老他們的人員調動,若有事發生,你及時傳訊聯係我。”
“事不宜遲,我這就動身前往百倉城。告辭!”
語罷,他已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了城主府。
當杜雨的背影消失在城主府的大門後,雲燁、秦海和趙瑞三人也從城外歸來,他們的臉上寫滿了不快,顯然在城外的任務中遭遇了不小的挫折。
“是陶笛,他剛回來就急匆匆地又要出去,我們跟上去看看,看他到底在搞什麼鬼。”雲燁看著杜雨消失的背影緩緩開口,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
秦海輕蔑地笑了笑,“雲師兄,不過一個築基巔峰的小子,趙瑞去盯著他就可以了,何須勞煩你出手。”
趙瑞也附和道,“雲師兄,我去跟蹤他就可以了,保證查出這小子背後隱藏的秘密。這小子以前就是我的手下敗將,您不必擔心。”
然而,雲燁的內心卻隱隱感到一絲不安,但他說不清具體的原因。
片刻後,他還是堅定地說道,“我們還是一起去吧,我總覺的這小子不簡單,我在他身上隱隱感到一種危險。”
此時,杜雨正悄然離開了百倉城,朝著韓化城的方向疾馳而去。他的目標很明確,就是要想辦法找到押送歐家的商隊,想辦法頂替一名歐家的族人。
杜雨不敢釋放飛行靈氣,飛行靈氣目標太大,容易被人發現。他取出一張遁地符激發,整個人瞬間消失在地麵上,隻留下一絲淡淡的黃光。
與此同時,雲燁等人也出現在了城外,他們一眼就看見了杜雨消失的地方。
“他果然有問題,你們快看,他使用了遁地符,這是我們天元宗的不傳秘符,隻有少數真傳弟子和執事長老才有。他一個陶笛怎麼可能會有。”雲燁沉聲說道。
秦海和趙瑞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他們萬萬沒想到,一個小小的陶笛居然欺騙了他們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