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雨的話讓淩楚楚和鳳兒都感到一陣茫然。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困惑和不解。淩楚楚忍不住開口問道:“你所說的‘乾一票大的’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要在這裡搶劫天陰宗的商鋪嗎?你現在正處在風頭上,絕對不能暴露行蹤,否則迎接我們的就是雷霆一擊!”
杜雨看著她們緊張的樣子,不禁哈哈大笑起來。他拍了拍淩楚楚的肩膀,笑道:“放心,我杜雨雖然有時候行事不羈,但從來不乾沒有把握的事。我所說的‘乾一票大的’,自然是指一件對我們沒有多大危險,而且能夠讓我迅速籌集到資金的事情。”
淩楚楚和鳳兒聞言,都鬆了一口氣。淩楚楚好奇地問道:“究竟是何事?你具體打算怎麼做呢?”
杜雨神秘地笑了笑,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暫時保密,你們就拭目以待吧,我保證會讓你們大開眼界的。”
於是,三人在南德城找了一家規模不大的客棧住了進去。這段時間裡,杜雨開始忙碌起來。他四處奔波,不但想儘一切辦法與城主府和各大店鋪的人物打交道,而且還接觸了不少說書人,乞丐、浪人。為此他將自己納戒中留存的不少東西都送了出去。而淩楚楚和鳳兒也按照他的安排,開始在南德城中打探消息,了解這座城市的各個方麵。
隨著時間的推移,南德城的天元宗通緝令依然頑強地貼在街道兩旁,然而,民眾對杜雨的態度卻悄然發生了變化。耳邊開始流傳起關於杜雨的種種傳聞,他被描繪成一位敢於挑戰天元宗霸權,英勇無畏、充滿正義的勇士,他帶領散修群體挺身而出,為爭取更多的資源反抗宗門壓迫。甚至有一種聲音宣稱,天元宗之所以廢掉杜雨,是因為他揭露了高層與天外邪魔勾結,企圖奴役整個天荒界的秘密。這些傳聞交織在一起,讓凡人、散修以及小勢力開始重新評估天元宗發布的信息,輿論的天平不再一味地傾向於對杜雨不利。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對杜雨產生好奇和敬意,對天元宗則心生厭惡。
轉眼間,五天匆匆而過。杜雨向鳳兒和淩楚楚傳達了晚上的行動計劃,並囑咐她們早點回客棧。沒過多久,二女便回到客棧,出現在杜雨麵前。
鳳兒滿臉敬佩地說道:“哥哥的手段真是高明,短短幾天時間,南德城關於你的輿論已經完全翻盤了!”
淩楚楚也驚歎不已:“你是怎麼能想到利用說書先生、乞丐和流浪者來幫你傳播消息的?”
杜雨淡然一笑,輕描淡寫地說道:“不過是碰碰運氣,試試罷了。”在古代藍星,通訊手段相對落後,輿論的傳播很大程度上依賴於說書人、乞丐和流浪者的口口相傳。而杜雨正是巧妙地利用這一點,讓事實真相逐漸浮出水麵。
天色漸漸暗淡,杜雨、淩楚楚和鳳兒三人如幽靈般潛入了南德城一處鮮為人知的角落。他們眼前的那座古老建築,仿佛一部塵封的曆史,訴說著往昔的輝煌與滄桑。杜雨指著眼前的建築聲音低沉而神秘,猶如黑夜中的一縷輕煙:“我們的目標,便是那裡。”
淩楚楚與鳳兒順著杜雨的指引望去,隻見那座建築雖然曆經風霜,但依然散發著一種不可言喻的古老與神秘氣息。這幾日,他們對此地也略有耳聞,據說這座建築數百年前就已荒廢,無數好奇的乞丐和浪人曾冒險進入,然而第二天總是被發現慘死在大門外,死狀慘烈,令人膽寒。從此,關於這座建築鬨鬼的傳言甚囂塵上,無人敢再靠近。
“你要去這座鬼宅!”淩楚楚驚奇地問道。
杜雨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沒錯,不過他可不是什麼鬼宅,而是南德城通往天陰宗寶庫的入口所在之地,天陰宗的寶庫裡麵可是藏著無數的珍寶和財富。而今晚,我們就是要來這裡‘借’一些東西。”
“哥哥你怎麼知道這裡是通往天陰宗寶庫的入口所在之地?這消息可靠嗎?”鳳兒不放心的問道。
“你忘了謝建生了?消息正是他告訴我的。再者,你我都清楚,此地雖荒廢數百年,卻無人敢於涉足,這其中的緣由,你真的以為是鬼怪作祟那麼簡單嗎?常言道,事出反常必有妖,這背後必定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天陰宗寶庫,那可是無數修者夢寐以求的寶藏所在,如今有了這線索,我們又怎能錯過?”杜雨的話語中充滿了自信與決心。
淩楚楚和鳳兒相視一眼,眼中閃過一抹堅定。她們深知杜雨的智慧與膽識,既然他如此說,那必然有一定的把握。
三人小心翼翼地接近那座古老建築,每一步都走得極為謹慎。夜色中,那座建築仿佛一隻沉睡的巨獸,靜靜地矗立在這片荒蕪之地。
杜雨停下了腳步,他的目光深深地凝視著眼前莊重而神秘的大門,仿佛在尋找著某種未知的答案。他緩緩地吐出一口氣,似乎在釋放內心的緊張與期待。他的手指輕輕觸碰到大門的表麵,幾乎在同一瞬間,大門上亮起了一道耀眼的陣紋,仿佛是一道封印被喚醒。
杜雨與二女迅速閃身躲入了周圍的陰暗處,他們的動作輕盈而敏捷,仿佛是在躲避什麼危險。過了一會兒,大門緩緩打開,一隻好奇的腦袋探了出來,四處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