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雨的攻勢,猶如狂風驟雨般勢不可擋,每一次刀刃的揮動都精準無比,直擊海族與妖族強者的要害。他的雙眼中閃爍著冷酷而堅定的光芒,仿佛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憫之情。他深知,這些敵人正是他收取幻靈湖的最大威脅,唯有將他們徹底鏟除,才能確保接下來的行動順利進行。
然而,那些海族與妖族的強者也並非易於對付之輩。儘管他們遭受了重創,但依舊展現出驚人的實力。在那名海族老者的帶領下,他們迅速調整陣型,穩住陣腳。他們一邊全力催動著那已經殘破的陣法,試圖阻止幻靈湖的器靈逃脫,一邊對杜雨發起猛烈的攻擊。
之前那五名脫離陣法去追擊杜雨的元嬰境巔峰妖族和海族強者也迅速趕回戰場。他們各展絕技,配合默契,試圖儘快將杜雨擊敗。一時間,戰場上刀光劍影、法術紛飛,氣氛異常緊張。
杜雨憑借時間和空間法則在戰鬥中展現出了驚人的靈活性和反應速度。他的身形如同鬼魅般飄忽不定,時而出現在敵人的背後,時而又消失在空氣中。他巧妙地躲避著敵人的攻擊,同時也不忘發動淩厲的反擊。他手中的藍星刀閃爍著耀眼的光芒,每一次揮動都仿佛能夠撕裂空間。
在杜雨狂風驟雨般的攻擊下,那些原本在海族和妖族中引以為傲的元嬰初期和金丹境強者們,如同被狂風席卷的枯葉,一個個紛紛倒下,毫無還手之力。幻靈湖那原本在激戰間隙稍稍恢複清澈的湖麵,此刻再次被潑灑的鮮血染得殷紅如血,整個湖麵都仿佛被一層血色的薄紗覆蓋,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令人作嘔。
然而,杜雨也並非毫發無傷。儘管他憑借空間和時間法則的詭異和強大,巧妙地躲避掉了絕大部分的攻擊,但總有一些淩厲的攻勢突破了他的防禦,狠狠地落在他的身上,每一次都讓他感受到錐心之痛。此時,杜雨身上的衣物已經破爛不堪,幾乎看不出原來的形狀,碎布條在風中搖曳,顯得狼狽而淒涼。
他的身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鮮血不斷從傷口中滲出,將他的身體染成一片血紅。他的肋骨斷裂了幾根,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鑽心的疼痛。他的右臂更是遭受了重創,骨骼斷裂,此刻無力地垂落在身旁。然而,即便是如此重傷,杜雨也未曾有過半分退縮。他咬牙堅持著,用左手緊握刀柄,繼續與敵人殊死搏鬥。
他知道,這場戰鬥關乎著整個人族的未來。隻有戰勝這些敵人,他才能順利收取幻靈湖,為人族在即將爆發的天外邪魔之災中增添一份勝算。因此,他不能退縮,也不能放棄。
就在杜雨落入下風,漸漸不支之際,幻靈湖的器靈再次出手了。它發出一聲震天的怒吼,一股強大的靈力從石碑中湧出,直接衝向了那些還在頑抗的海族和妖族強者。在這股強大的靈力衝擊下,那些強者紛紛倒飛出去,重傷倒地。
然而,那名海族老者卻似乎早有準備,他身形一動,便躲過了靈力的衝擊。他冷冷地看著幻靈湖的器靈,眼中閃過一絲貪婪和瘋狂。
“沒想到,這幻靈湖孕育出的器靈竟然如此強大。”海族老者舔了舔嘴唇,仿佛在看一個美味的獵物,“隻要將其收服,我們便可掌控整個幻靈湖的力量,到時候,整個元泱界界都將臣服在我們海族的腳下!”
說著,他雙手結印,一股強大的海族秘法開始在他周身凝聚。幻靈湖周圍的海水仿佛受到了他的召喚,開始瘋狂地湧動起來,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朝著幻靈湖席卷而來。
幻靈湖的器靈似乎感受到了威脅,它發出一聲憤怒的咆哮,石碑上的光芒再次大盛。那殘破的困陣在那光芒之下一點點的消散。然而,這次它的對手是那海族老者,那海族老者似乎動用了燃燒精血和壽元的秘法,他的頭發在極速變白,身上的皮膚也在快速乾枯老化。不過實力確實增強了不少,已經達到了化神初期,加上那殘破的困陣,器靈麵臨的鎮壓之力,恐怕已經達到化神中期了。
在那海族老者強大的秘法麵前,幻靈湖的器靈雖然奮力反抗但仍顯得有些力不從心。雖然它拚儘全力抵抗,但那殘破的困陣居然開始在快速修複,逐漸將它壓回石碑之內。
就在此時,杜雨突然衝了上來。他手中藍星刀光芒大盛,一刀劈向了那石碑。
“砰!”
一聲巨響,杜雨的攻擊與石碑相撞,爆發出強烈的能量波動。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這股能量撕裂開來,形成了一道道肉眼可見的裂縫。
海族老者臉色一變,他沒想到杜雨竟然還有如此強大的實力。他冷哼一聲,加大了秘法的威力,試圖將杜雨和幻靈湖的器靈一並壓製。
然而,杜雨卻並沒有退縮。他咬牙堅持著,手中的藍星刀不斷地揮出淩厲的攻擊。他知道,這是他和幻靈湖器靈唯一的機會。
就在這時,那石碑中的幻靈湖的器靈突然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鳴響。它的身體開始散發出耀眼的光芒,仿佛要將整個湖麵都照亮。在這股光芒的照耀下,海族老者的秘法竟然開始逐漸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