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雲歌看了看她父親,再看了看王爺,至於二夫人她們,慕容雲歌連正眼都沒瞧一下。慕容鴻哲自然是臉色很不好看,但是並不像是二夫人所說的敗壞門風後的怒不可遏的表情,更像是有些痛心的表情。
至於王爺,完全像是來看戲的人一樣,臉上沒有任何怒氣,甚至還帶著些許笑意。
慕容雲歌說道:“父親,既然人都來了,那就把事情擺在明處,好好說一說吧!女兒如果就這樣回去了,對誰都不好,何況還會有很多謠言,到時候將軍府的名聲,隻怕會名譽掃地。”
二夫人聽到這話,立馬來了精神,開口道:“雲歌,你既然知道這件事會對我們將軍府帶來怎樣的影響?那你怎麼還敢和沈星河私會呢?甚至還商量著私奔,你怎麼能這麼不把將軍府的名譽放在眼裡呢?你這麼做就不怕傷了你父親的心嗎?你也不說你父親平時有多麼疼愛你,你這樣做難道良心過得去嗎?”
慕容雲歌笑了笑,說道:“姨娘,這時候就沒必要繼續充好人了吧,這其中是什麼事情你不比誰清楚啊?你敢說這些事和你沒關係嗎?”
慕容雲舞說道:“慕容雲歌,你少在那裡血口噴人,是你做出了這樣的醜事,怎麼還有臉反過來說我母親呢?”
慕容雲歌說道:“你們口口聲聲說我要和沈星河私奔,你們有什麼證據呢?”
二夫人說道:“雲歌,你不喜歡我這個姨娘,我心中知道。可是事實都已經擺在這兒了,這麼多雙眼睛看著,你帶著巧影還背著行囊,難道不是要和這沈星河私奔嗎?”
慕容雲歌伸出了手,而巧影順勢將手中的行囊拿給了慕容雲歌。
慕容雲歌說道:“姨娘說的是這個行囊嗎?”邊說邊打開,裡麵都是零散的書本和一些紙張。
慕容雲歌說道:“難道姨娘口中所說的私奔就是要帶著這些東西私奔嗎?那雲歌怕是沒見識過這樣的私奔,或許姨娘對於私奔有著更多的了解吧,要不然怎麼能夠這麼清楚的知道呢?”
二夫人氣的隻好說:“慕容雲歌,你可彆太過分,我隻是說你帶著行囊,很是可疑,誰知道你裝了些什麼。再說,你也有可能早就將一些重要東西轉移了,是背著這個行囊想要為自己開脫罷了。”
慕容雲歌繼續說道:“看來姨娘是想要把這私奔的罪名給我坐實了,那我想問姨娘,除了這個證據還有其他證據嗎?”
慕容雲舞說道:“當然有,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要不是我們從你的房間,找到了你們私會的密信,這次豈不是讓你巧舌如簧地糊弄過去了?”說完拿出來了一封信,上麵寫著“明晚子時,觀音廟見。”
慕容雲歌說道:“妹妹的意思是,這封信就是我私會的證據?這封信既沒有抬頭又沒有落款,怎麼知道這封信是寫給誰的,誰寫的呢?那你又憑什麼說這就是證據?”
慕容雲舞說道:“你不要狡辯,這是從你房間找到的,自然是寫給你的,而這封信雖然沒有落款,但也能夠清楚知道這就是沈星河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