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雲歌說完後,雲修筠自然也就清楚了。其實在慕容雲歌說之前,雲修筠便已經聽到了門口的對話,對於潘太師有著什麼樣的想法,他自然是一清二楚的,不過慕容雲歌都已經說了,他還在睡意當中,所以自然是需要再偽裝一下的,即便門口的那個人信與,不信他還是要裝一下的。
雲修筠起身對著那個人說道:“那既是潘太師的美意,也不好太過於回絕,那還是請進來把個脈吧!隻是還要請求你不要太過於介意房間內確實被我折騰的有些亂,昨晚實在是喝的太醉了,醉了之後都不知道自己做過些什麼...”
那個人聽到可以進房間去了,自然不客氣地邁了進來。
房間內確實如慕容雲歌和雲修筠所說的那樣,確實是一片狼藉,不堪入目。他倒是可以想象得到,畢竟潘太師派人,盯梢的那個人已經將昨晚的消息告訴過他們,他們在房外便已經聽到了各種打砸的聲音,所以也可以想象到,房間內應該是有著很多東西的碎片的。
那個人來到了雲修筠的身旁,他的身上還有著宿醉的酒味。
雲修筠大概是察覺到了,不好意思地說道:“實在是不好意思,因為喝酒喝的太醉了,應該身上還有一股醉酒的味道,實在是委屈你了...”
那個人卻笑了笑,說道:“無礙,這都是理所應當的事情,王爺也沒有必要覺得抱歉,還請王爺伸出手,讓我來號一號脈吧...”
人家都已經來到自己身邊了,雲修筠再不伸手那也是不太可能的了。雲修筠伸出手,放在了床邊,那個人便將手搭了上去。
過了一會兒,那個人將手收了回去,說道:“王爺身上並沒有什麼大礙,大概是因為昨夜醉酒,宿醉未醒,稍有些不適,待會兒再喝個醒酒湯,好好沐浴,再注意休息,就沒有什麼事情了...既然王爺這邊沒有什麼事情,那我也要回去向潘太師交代,潘太師那邊應該還著急等著王爺的消息呢...”說完就要走。
雲修筠看了眼慕容雲歌,慕容雲歌連忙說道:“既是如此,實在是麻煩潘太師了,這是不是潘太師怎麼樣了?酒醒了嗎?需不需要我再差人煮點醒酒湯送過去?或者說潘太師有沒有特彆想吃的什麼糕點之類的,我吩咐廚房給潘太師準備一下,不過味道嘛,自然是比不過京城裡的味道的,也隻能讓潘太師受委屈了...”
那個人說道:“潘太師酒已經醒了,要不然也不可能這麼早就囑咐我來看望王爺,王妃也有心了,這些事,我命人去辦就好了,王妃還是好好照顧王爺吧!沒有其他吩咐,我就先告退了!”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慕容雲歌看見那個人走遠了之後,才將房門緊閉,對雲修筠說道:“他剛剛把脈的時候,是不是真的知道了一些什麼?要不然他為什麼那麼著急的要回到潘太師那邊,難道不是為了通風報信嗎?”
雲修筠說道:“這我就不太清楚了,即便他再怎麼樣他也已經看到了房間內的情形也聞到了我身上的酒味,即便好美能夠看出來什麼,他又能真的看出了些什麼呢?難不成是看出我沒有喝的那麼醉,這種東西從號脈上應該看不出來吧?一個人的酒量多少?難道還會在脈象上顯示嗎?”
慕容雲歌聽到這兒,沒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