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到達京城已經是夜裡十一點多了,此時的京城上空飄著零星的雪花。
飛機降落在西郊軍用機場,讓方言幾人沒想到的,來接機的竟然是方懷恩和老爺子的侍衛長石磊。
“看樣子這是要回家?”方言心裡疑慮,隨口說道。
蘇援朝也不知道上麵咋安排著,估計見麵地點就在方家。無論在哪裡見麵,反正自己就是個陪客。“哈哈哈,既來之則安之,到了這裡我就說了不算咯,有幸能喝上老總長的珍品茶了。”蘇援朝爽朗的笑道。
艙門打開寒風襲來,方言兩人也沒有穿大衣,頓時一個哆嗦。
“我真是忙糊塗了,怎麼把氣候的問題給忽視了。不過,這冷風一吹,心情反而舒暢了。這樣的溫度,病菌不好傳播吧?至少京城不會有事。”蘇援朝邊下旋梯邊說道。
“援朝大哥,一路辛苦。”方懷恩上前握住蘇援朝的手,使勁的晃動兩下。
“嗬嗬,我不辛苦,你大侄子才辛苦呢。老爺子身體可好?”蘇援朝笑著說道。
“伯父,家裡都好吧?”方言見伯父看向自己,隨即說道。
“嗬嗬,都好,都好。現在有你那個'土匪'兒子在,你爺爺每天高興的嘴都合不攏,精神比以前更好了,我感覺他鬢角的白發都少了。”方懷恩開心的說道。
說話間,兩個侍衛拿著兩件軍大衣為方蘇兩人披上。
“天氣冷,我們上車再說。”方懷恩說道。
三人坐同一輛車,車上也沒彆人,方言隨意的問道“那位也來家裡了?”
方懷恩點點頭,淡淡一笑道“還有你懷邦伯父,具體啥事我也不太清楚,我也懶得傷腦筋,一會見麵你就知道了。”
西山下,方宅內燈火通明,門口停著幾輛厚實的黑色無牌車,一群黑衣人分布在院子周圍,注視著院子外麵的一舉一動。
很久沒回家了,車剛停下,警衛還沒來得及拉開車門,方言就跳了下來,向院子裡疾步而去,他這是急著去看自己的兒子。
兩個身影從牆邊陰影處閃了出來,抬手就要攔住方言。這種情況方言沒有想到,但也知道是那人的侍衛。他很想知道最高保衛的斤兩,也不客氣,抬手就是一個反拉,腳尖一個斜挑,縱身一躍就進了院門。
兩高保從來沒遇到這麼大膽的人,自己兩人阻攔不但不停下,反而被人家輕鬆進了院門,這不是丟麵子那麼簡單,這代表著阻攔任務已經失敗,被保衛人員有可能麵臨危險。
“站住,你是什麼人?沒有通報不能進去。”一個保衛人員急忙嗬斥道。
“你們來我們家乾什麼?你說我能是什麼人?你慢慢通報你的去,我先去後院看我兒子去。”方言說著,扭頭準備向後院走。
一個黑影一個餓虎撲食向方言擒拿而來,聽到耳邊一股勁風。方言腳步微側,向後一個旋轉,抬起一腳就踹向黑影,緊接著抬起右胳膊護住腦袋,左拳擊打向右側黑影。就聽“撲通”“砰”的兩聲,一條黑影被踹飛三米遠,另外一條黑影仰麵朝天倒在兩米外。
這時候,房廊邊又閃出一條黑影。“住手!哈哈哈,不愧是第一兵王,實力不是蓋的。兩個不知輕重的家夥,還不起來向兵王前輩敬禮致歉。”
地上兩個家夥哎吆了半天沒有起來,“你倆咋回事,挨了一下,就起不來了?”後來的黑影不滿的說道。
好久沒有動手了,這兩也太弱了,再不濟也要打幾個回合才夠勁,方言失望的想著。
“沒事,估計被點著了,我看看。”說著,就走向仰麵躺著的黑影,伸手在他胸口處按了上去。片刻後,又用同樣的手法按在另一個小腹處。
兩個保衛人員從地上爬了起來,扭了扭胳膊,向方言道謝。
見兩兄弟沒事了,方言抬腿就向後院走去。
聽到院子裡麵響聲,方懷恩和蘇援朝緊走幾步,進院看到三位黑衣保衛人員,方言已經向後院走去。“方言,首長在正堂等著,你乾嘛去?”方懷恩急忙叫道。
“我先看看兒子去,伯父先去通報吧,我隨後就來。”說話間,方言已經消失在房廊後麵。
“侍衛長,這人誰啊?這麼厲害。我倆根本就沒有招架之力。”一個保衛人員驚愕的問道。
“沒聽見他叫方言嗎?南部集團軍最早的兵王。能被他打,那是你們的福氣。他如果不留守,你們倆估計廢了。”侍衛長小聲的嘀咕著。
方言不去第一時間會見又兩個用意,其一就是抗議,他很不滿把會麵的地方選在自己家裡,公事家事他分的很清楚,他不想自己家被外部勢力關注,這樣會給家人生活帶來不便。
其二就是給蘇援朝留下彙報的機會,他認為老蘇對疫情還有些拿不準,想得到上麵的諒解。畢竟粵省的經濟才是重中之重,一旦決策失誤,會導致一係列的反彈,影響政府的經濟走向。
兒子早就睡了,夏瑤可憐兮兮的守在窗前望著院子。聽嬸子說家裡來了大人物,伯父去機場接方言了。很久沒有在一起了,她很激動,也很期待,小臉紅撲撲的,心裡像火燒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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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視線裡,她激動的心快跳了出來,自己夢裡思念的男人回來了,她急忙向門口迎了過去。
孩子睡了,房間裡燈光有些暗,夏瑤剛到門口,就被進門的方言抱了個滿懷,她渾身發燙,兩條腿像抽了筋一樣酸軟無力,她緊緊摟住他的脖頸,紅唇就送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