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五把信交給了成鉉之後,朝他和影月一抱拳,頭也不回地走了。
他在大都的任務已經圓滿完成,當下他可以暫時放下一切,去享受一段悠閒自在的時光了。
阿三羨慕地目送阿五灑脫的背影消失在轉角,低頭看了看手中的信,明白命運轉折的關鍵就把握在自己的手裡,是好是壞一切皆看自己。
他鄭重地把手中的信藏在懷裡,對年輕男子說道:“阿三這就去了!”
一旁的影月微笑地看著他說:“還叫自己阿三?”
阿三明白他的意思,如今他也是有身份的人了。
他看著年輕男子重新說道:“戴蹤必不負使命,一定讓活的戴蹤隨爺回家鄉!”
年輕男子點點頭,說了一聲:“去吧!”
他轉身又拍了拍影月的肩膀,頭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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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而闊此時正坐在三皇子府的書房裡緊鎖著眉頭,眼看禁足令馬上就結束了,他一心想著要去皇宮裡告大皇子的狀。
他要讓父皇知道,他不是一個貪戀女色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人,而是被大皇子使下作的手段陷害的。
但他也心知肚明,這種事情最多隻能讓他倆的形象在父皇心中此長彼消,起不到決定性的作用。
要想一舉把那個無恥之徒,下作小人打的再沒機會和他競爭儲君之位還差得遠。
就在這時,門口的侍衛急匆匆跑進來,附在他耳邊悄聲說道:“門口來了一個用鬥笠遮麵的男子,指名要見您,說有重要的事情。”
拜而闊瞪了他一眼:“他說要見本王,本王就得見?西魯三皇子什麼時候變得如此低賤!”
侍衛為難地說:“小人也是這個意思,但他遞給我一個腰牌,說您見了這個腰牌一定會見他。”
說罷,侍衛將手裡一個黑色的鐵質腰牌遞給拜而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