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當聽到任我行竟然是來迎娶雲輕雪,並要與之當眾完婚,
包括雲家大長老雲宏在內,在場眾人,直接都傻了。
此時,也有不少人回憶起,修煉界中的一些傳言。
據說,任我行的確和雲家現任家主,雲輕雪有些不清不楚的關係。
甚至當年在正魔戰場,任我行一怒之下,重創斬殺王彥武,秦元道和厲嘯天等,正魔兩道天驕,也都是為了雲輕雪。
二人之間,說不定還真的有些‘不清不楚’的關係。
一時間,人群議論紛紛。
就連深閣之中,關注此番戰局的雲輕雪,聽到任我行的這番話,都不禁美眸一滯,呆愣半晌。
隨即,佳人杏眼含怒,忍不住輕叱出聲。
“這家夥在胡說什麼!”
若非這座閣樓已經被設了禁製,自己又暫時被封禁了功力,雲輕雪此刻幾乎都忍不住,要衝出去自辯清白。
現場一陣混亂過後。
“哼,任我行,你以為憑你三言兩語,就能得到這七彩玉髓芝和山河珠嗎?”
此時,山河珠內,容貌猙獰,血氣籠罩,眼中閃爍嗜殺之意的陰狂,目光陰狠地盯著任我行,眼中滿是怨毒之意。
但黑龍山脈一戰,她就曾慘敗在任我行手中,受到極大的傷害和屈辱。
此言一出,立即有強者附和。
“不錯,這靈寶大會是雲家召開的。
大家有言在先,各憑本事奪寶,勝者,方可與雲家主結為道侶。”
“不錯,你這麼做,有違公平。”
山河珠內,五位丹霞境後期大能,都警惕地看著任我行。
此前眾人都還遵守‘遊戲規則’,靠在山河珠中爭奪七彩玉髓芝,從而與雲家結為姻親關係。
這家夥倒好,上來就釜底抽薪,直接要人。
雲宏此時也一臉尷尬地,看向任我行。
“額……任教主,您……您與家主之事,晚輩並不知曉,您看這……”
雲宏雖然對於依附日月教,倒也不排斥,可如今靈寶大會已經開啟。
若是此時答應任我行,豈不是要得罪南域各大勢力,所有強者。
他可不想乾這種愚蠢之事。
任我行冷冷瞥了雲宏一眼,再度看向山河空間內的五人。
“嗬嗬……你們要公平,我這人最講究公平。”
他手指向虛空中,懸浮的那座七彩玉髓芝,心平氣和道。
“這株靈藥就在那裡,你們誰想要,儘管去拿便是。
靈寶大會的寶物,本就是有能者得之,本座豈會如此霸道?”
此言一出,眾人一愣了,不明白任我行怎麼突然就變得通情達理了。
但下一刻,任我行話鋒一轉。
“不過……雲輕雪是我未婚妻,誰敢跟我爭,我保證他會死得很難看。”
“嗡……!”
話音落下,插在虛空中的龍吟刀,驟然飛入任我行手中,刀氣衝霄,
一人一刀,立在山河珠空間入口。
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
……
見此情形,山河珠內的陰狂五人,不禁臉龐肌肉一陣抽搐。
這他娘叫公平,這分明是赤裸裸的威脅,誰敢動那株天品靈藥,這家夥就要乾誰!
眾人身為丹霞境後期大能,在各方勢力都是舉足輕重的大人物,何曾受過這種氣。
然而,偏偏此刻,還就沒有一人,出手奪取天品靈藥。
畢竟任我行當初在上古遺跡,斬滅三位丹霞境後期大能肉身的事跡,如今還在大陸廣為流傳,眾人甚至親眼所見,心中忌憚無比。
更何況,其他人還有可能落井下石,誰也不想當這個出頭鳥。
氣氛頓時變得詭異,剛才熱火朝天的戰場,此刻死一般的寂靜。
終於,五人中,那被任我行所傷的鬼王宗修士,眼中寒光一閃,悄然傳音道。
“四位道友,為今之計,不如我等先聯手,將這任我行鎮壓,再行爭奪天品靈藥。”
眾人聞言,卻是一時遲疑。
此時,陰狂第一個回應道“此法可行,諸位不要被任我行的戰績蒙蔽了,當初在上古遺跡,他能斬殺三位丹霞境後期修士的肉身。
靠的可不是他自身實力,而是一柄詭異的木劍,想來那把劍是一種極其厲害的秘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