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先生怎麼還不上車?”
秦淑儀是唐敬堯的女伴,此時正孤零零的站在一台電屏車前,隻敢等,不敢催。
“在等人。”唐敬堯看了下腕上的鋼表,“快到了。”
唐敬堯的這句話,讓葉言有種突如其來的危機感,可一時又說不出是什麼。
直到傅行舟走過來將她打橫抱起,“腳扭了還四處跑,扭得輕了。”
秦淑儀眼睜睜的看著傅行舟把葉言抱上車,生怕她受傷的腳踝會被擠到,一直將人抱在懷裡沒鬆開。
這個圈裡的逢場作戲,她看得太多。
傅行舟,她也不是第一次見,但是第一次見他對女人如此體貼入微,疼到骨子裡。
那位葉醫生和她們這些被帶出來作伴的女伴,不一樣。
“唐敬堯在等誰?”
葉言隱隱覺得不對勁。
沒等傅行舟回答,一輛電屏車從遠處疾馳而來,看到車上熟悉的麵孔,葉言整個人都不好了。
孟恬帶了一隻小行李箱,穿著普普通通的白色運動服,頭發紮成高馬尾,乍一看,好像剛進高等學府的大學生。
她跳下車後,就大步走到唐敬堯麵前。
唐敬堯很滿意,“上車。”
孟恬沒說話,坐上了離她最近的那輛電屏車,很快,唐敬堯也上了車,跟她並肩坐在後排。
眼看著車子就要開走,秦淑儀終於憋不住了:“唐先生,那我呢?”
唐敬堯看了她一眼,“你坐賀煦安的車。”
說完不再理會秦淑儀,轉頭讓司機開車。
秦淑儀獨自站在那裡,感覺所有人都在看她,而她像一個被拋棄的玩偶,隨意的被丟棄給另一個人。
在他們這些有錢人的眼裡,她實在是太廉價了,廉價到可有可無,毫無尊嚴。
秦淑儀望著唐敬堯離開的方向,眼底控製不住的泛起一片沉冷之色。
“秦小姐,上車吧。”賀煦安的電屏車停在她的身邊。
車隊浩浩蕩蕩的出發,葉言幾次要下車,都被傅行舟拽住了,最後將人緊緊的圈在懷裡,動彈不得半分。
葉言氣得瞪他。
“你是不是早知道姓唐的在等恬恬?”
“才知道。”
“才?”
“唐敬堯說等人的時候……”
葉言氣鼓鼓的不知道說什麼好,果然最了解瘋子的,隻有他的瘋同伴。
“他們之間的事情,不是你我能乾涉的。”傅行舟圈緊懷中義憤填膺的小女人,“我們插手,隻會讓局麵變得更亂。”
“唐敬堯他是真瘋了,”
葉言雖然惱恨,卻也能聽進傅行舟的規勸,就算孟恬能順利出國,但不保證唐敬堯不會追去內陸,隻要他們之間的矛盾不解決,他的仇怨放不下,他就會和孟恬一直糾纏,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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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假村的馬場今天是第一次開放。
馬場的麵積為澳城最大,馬匹種類最全,在這裡,甚至可以舉辦世界級的馬術表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