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言將傅衛軍的病曆放在白初彤麵前:“白醫生,這個當初是你負責的吧?”
白初彤掃了一眼:“怎麼葉醫生已經權利大到可以隨便調取病人檔案了嗎?”
辦公室還有其他人,聽了這話,眾人趕緊埋頭“苦乾”當自己不存在。
大家都知道葉醫生和白醫生因為優秀員工的事情不太對付,現在剛一開口,火藥味就上來了。
“檔案是主任調取的。”葉言說:“現在出了點問題,麻煩你看一下這份檔案是不是哪裡有差錯?”
“這是主任的意思?”
“是。”
葉言把薜主任搬出來,白初彤也不得不認真看起病曆。
但是看來看去,都沒有任何問題。
“葉醫生,你是在懷疑我的專業水平嗎?”白初彤沒好氣的將病曆重重擱下,“病曆沒有問題,請你也不要隨意的質疑彆人。”
白初彤一開口就給她扣這麼大的帽子,葉言也很無語:“我沒有質疑你,隻是讓你配合一下,現在關係到病人的健康情況,我們有責任負責到底。”
“葉醫生,你到底關心的是病人,還是因為這個病人是傅先生的父親?”白初彤想到那束刺眼的路易十四:“今天送花的人是傅先生吧?你這樣做也是為了巴結討好傅先生,想給他留下一個認真負責的好印象。”
白初彤生怕自己的聲音大家聽不到:“你自己想討好傅先生,不要拉我做墊背,我寫的病曆沒問題,我對自己的言行和病人負責。”
葉言深吸了一口氣,努力按捺下心中的怒火。
本來隻是探討一下病曆,不知道她怎麼就上升到了討好男人的高度。
一言不合,葉言拿著病曆走人。
“裝什麼清高。”白初彤絲毫沒有避諱被葉言聽到,“人家父親生病,她比親閨女還急,不是巴結討好是什麼。”
辦公室裡的人不敢說話。
神仙打架,他們可不想平白遭殃。
葉言走出辦公室,徑直去了監控室。
因為薜主任的關係,監控室也很賣葉言麵子,當即熱情的幫她調取監控。
VIP層有規定,各個病房的病人,所有的檢材都要由主管病房的醫生親自采樣。
醫生采樣完畢後送入檢驗窗口,再貼上標簽,負責檢驗的人員進行檢驗後出結果。
傅衛軍最後一次采樣是白初彤做的。
監控中,她拿著血液和尿液樣本來到檢驗窗口,可能是裡麵的人在忙,她便將檢材放在了外麵的收納器上。
就在她準備貼標簽的時候,不知道看見了什麼人,立刻就將檢材放回去,離開了監控範圍。
三分鐘後,白初彤回到原處,她順手拿起收納器上的檢材,將打印好的標簽貼好。
此時,檢驗人員回來,她便將檢材遞了進去。
等白初彤走後,又有醫生匆匆來到,拿走了收納器上的幾份檢材。
葉言仔細回放了幾遍,終於確定白初彤把檢材弄混了。